投资电影这个事情,对于朱沪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据说收益率很低,很多电影叫好不叫座,而且现在香港电影是低潮时期,而且投资电影这事儿,没个介绍人,人家不会让你乱投的,投多了人家怕你是洗钱的,投少了人家不会带你玩,总之,投电影这个玩意儿需要人带路,而且需要熟人,一般人进不去。
所以朱沪还是放弃了他很想投资的电影行业。
他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中环,有一种拥抱大地的感觉,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会做一辈子的餐厅佬,现在坐在这幢高楼上,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成就感的,即便这种成就感很脆弱,像是疯狂繁殖的塑料制品一样,获得感转瞬即逝,可好戴也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正当他看着中环来来往往的人群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感触颇深,这些天,他独自在中环和铜锣湾游走的时候发现,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人们并不轻松,和那些顶级豪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种香港独有的小房子,本地人称之为劏房,他只在本地报纸上见过,这种房子极小,如果换算成公制恐怕就只有三平米左右,如此狭小的空间,就像蜗牛的壳一样,这个壳就是债务,普通人买这种房子依旧不可避免的要背上债务,不是所有人都能随便拿出几十万来的。
一般人打工,也就挣个一万两万的,这点钱抛去房租水电,伙食费和交通费,也就剩个几千块,很多人还学人家玩股票,甚至还找财务公司借钱炒股票最后一屁股债,最后成了免费给财务公司打工的人,就这样失去了自由,成了一个毫无生活乐趣的打工机器……
虽然自己不是这些人,却能感同身受,大概是朱沪把那时候刚到法兰克福时候的处境套用到现在的香港,比起那时候,香港更加不容易,毕竟纽伦港都是世界金融中心,金钱永不眠的地方,生存肯定不易。
“行长,你的电话,从伦敦打过来的,朴先生。”宋宏军通过对讲系统说。
朱沪按了一下通话键之后说:“接进来吧。”
“怎么样,朱大行长,在香港那边怎么样?我听安娜说她和你爸下周就通过伦敦这边转机来香港了,需要我这边帮忙吗?”朴京没有寒暄就开门见山的说。
“哎哟,消息挺灵通呀,我爸来找过你吧?他们说来找过你玩了一阵子,有些搞笑的是,我这才意识到,我爸是第一次离开欧洲大陆,跨越英吉利海峡来到伦敦,说来真是惭愧,我还没带我爸去过伦敦,甚至在欧洲大陆的时候,也只去过什么巴黎和巴塞罗那、罗马这种俗套的地方。”朱沪突然感叹起来。
“未来多照顾叔叔吧,父母都不容易,还是多关心他们的好。”朴京也跟着感叹。
“听你的,我一分钱没进入股市,全买香港的房子了,可按照你说的,要是股市出了问题,房价肯定跌了,然后经济复苏,房价又开始回升,我还是有个疑问,还能回升到股市最热的时候吗?我自己琢磨着要不然在最火热的时候转手一卖,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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