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贾珍一乐,但旋即面色一暗,左右转了一圈,悄声道:“我说琏弟,”抬手做刀轻轻比划了一下脖颈,小心翼翼的问道:“不妨直接斩草除根,如何?”
贾琏闻言,眸子一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贾珍。该怎么说呢?他们真不愧蛇鼠一窝?
上辈子没个廉耻,家孝淫1乱,这辈子也依旧如是,暗中筹划杀长辈。
想着想着,贾琏有些想笑。大抵他们是同类人吧。
见贾琏先沉默而后又抖着肩膀呵呵笑着,贾珍后退一步,讪讪的挠挠脑袋,以为贾琏是被他这个提议给吓到了,唯恐对方认为他心狠手辣,急急忙忙的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嘴一张开,却发觉自己说不出什么话来。在他认识中,这难道不是解决的最佳最便捷的方法吗?
他体会不了那种高高在上看人跟跳梁小丑的乐趣。都是混军队上战场的,剁个人跟剁白菜一样。
“琏弟,你若是不愿,那么就当我没有说过……”贾珍越说越低,话语中透着一丝落寞,大概是他太过阴狠了。若是因此琏弟跟他疏远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贾珍吓得倒抽口冷气,眸光带着一丝希冀与不安幽幽的盯着贾琏。
“珍大哥,可是你已经说了啊!”见人脸色变幻来回,略一思忖也大概知晓对方的心里变化历程,贾琏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不禁调侃的回了一句,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见对方心惊的模样,才道:“而且,不巧我也是想这么干!”
“真的?”贾珍先前感觉呼吸都停窒了,没想到又峰回路转,刚想哈哈大笑,但抬眼间撞见贾琏憋笑的模样,瞬间回过神来,陡然提高了一个分贝,怒道:“好啊,贾小琏,你耍哥哥我!”
“好了,弟弟给哥哥赔罪可好?”贾琏见人鼓着腮帮子,负手转身不搭理他的生气模样,凑上前道歉。
“哼!”贾珍冷哼了一声,“世子大人,道歉有用,你后院那些狗养来玩的?”
“那如何呢?”闻言,贾琏无奈的一笑,顺着贾珍的话语,道:“您说,不管如何,弟弟一定让您顺心顺意。”
“这才是好弟弟!”贾珍见贾琏认真的模样,才颔首点点头,接受了歉意,道:“等了解完此事,我们去打猎吧。”
“好啊!”
“说定了。”贾珍满意了,而后看向贾琏,转回先前的话语,话语中还透着一丝不可置信,“琏弟,你同意我的办法?你不觉得我残酷无情吗?”
“否则呢?我们可是近墨者黑,况且那可是罪魁祸首,清清白白的始作俑者。”回想起上辈子的恩怨是非,想起抄家时候那一句清清白白的犯官不知,贾琏不由连一沉,周身笼罩着一层阴霾,低声道:“只不过没让他死得一了百了,很爽快罢了。”
“哦?”贾珍眉头一挑,迫不及待的拉着贾琏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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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暗中下药的贾政浑然不觉,例行在书房与自己为剩不多的两个客卿“高谈阔论”抒发心中抑郁之情。
“时也命也,可叹我家门不幸被愚妇牵累弱得如此下场啊!”贾政满脸愠色,而后双眸望向对面的两人,捶足顿胸的感慨道,
“政公,孟子曰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其中一个客卿放下遮挡的帷幕,浅浅一笑,结束
未尽的话语。
“娇姑娘说的事。”贾政一听到这娇滴滴若如黄鹂鸣叫的声音,又得这么一顿励志的话语,整个人怒气消散了一半,唰得一下子展开扇子,摆出风度翩翩的君子姿势来,朝人稍稍一鞠躬,叹道:“古人诚不欺我啊,□□添香,实乃一大乐事!”
“以酒足性更是人在其中呢,政公!”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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