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衬衣面料摩挲着她光滑的背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玩味般的捉住她。
男人薄唇贴在他耳廓,嗓音低的像是情人般的低喃:“你喜欢的人,知道你被我睡了三年吗?”
说出的话,却如同魔鬼的低语。
温迎觉得,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而她也确实被羞辱到了。
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
霍行洲轻嗤了声:“原来你爱听这些。”
温迎将头埋进了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好受点。
片刻后,霍行洲将她扔在一边,扯了几张床头的湿纸巾,有条不紊的将自己处理干净。
紧接着,温迎听见他道:“本来打算给你三千万,看来现在不需要了。”
说完,转身阔步离开。
温迎等到关门声传来,才慢吞吞的起身进了浴室。
虽然有些遗憾,但她一直坚信,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拿了这三千万她怕遭报应。
再者说,些年她从霍行洲那里拿到的钱,也有不少了。
温迎洗去了一身疲惫,再出来时,看着满是狼藉的大床,不免有些走神。
她和霍行洲相识于三年前。
那时候,她在商务会所里兼职,有个客人一直在骚扰她。
当她准备辞职时,却被那个客人下了药。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醒来睁开眼发现到了霍行洲床上。
霍行洲已经穿好了衣服,气质清冷,贵气逼人。
他淡声问她:“给你两百万,还是跟着我?”
温迎那时候是挺屈辱的,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用,她的尊严远远不值两百万。
最关键的是,她需要钱。
而且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不是谁都能遇见的。
她问:“跟着你能有多少?”
男人讽刺的勾唇,像是料定了她的答案,嗓音更加平冷:“两百万,一个月。”
温迎很快答应:“好的老板。”
于是温迎便当了他三年的金丝雀。
霍行洲基本是一周固定来这边一次,她也正好当周末兼职了。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
温迎觉得,她这个床伴当得还是挺称职的,床上使出浑身解数配合他,床下如同死了一样不存在,简直是物超所值。
霍行洲每个月这两百万绝对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温迎收回思绪,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
她也不住在这里,只是会提前过来等他。
温迎穿上外套,刚走到门口,手机便响起,好友的声音激动传来:“迎迎,我听说林清砚要回国了!”
啪的一声,她手里的包摔在了地上。
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的讲着,温迎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觉得心脏闷闷的。
她没想到,半个小时前拿来诓霍行洲的话,居然一语成谶。
林清砚,确实是她喜欢了很久的人,也是她整个少女时期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