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机会试试。
池南雪拍着她的肩膀:“没事,办法总会有的,慢慢来。”
……
到了周末,温迎又开始上岗之前被自己辞了的那份兼职。
这期间霍行洲没有让她过来,她也秉持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原则,他不主动提,她就装傻不搬家。
但每个周末固定的时间是躲不掉的。
由于霍行洲上次好像不喜欢那些香薰,温迎也就没有再点,只是开了盏小壁灯,便窝在沙发上等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温迎收到手机发来的月末账单提醒,才意识到这个月又过去了。
她打开了医院的缴费系统,把她母亲的住院费给交了。
霍氏那边给她发了双倍的工资,再加上她之前兼职网上接的那些翻译单,杂七杂八,刚好交够。
温迎看着余额里的两块六毛五,忽然有些想笑。
她大抵是史上当金丝雀当的最穷的一个了吧。
倒也不是霍行洲苛待了她,而是他给她的每一分钱,都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过上个月霍行洲给她钱后,她的最后一笔债也差不多还完了,这么想想还是挺轻松的。
温迎放下手机,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睡醒时,耳边响起的是潺潺的水声。
温迎下意识翻了个身,避开浴室里那刺眼的光亮。
可是过了两秒,她倏地睁开眼睛。
霍行洲来了。
温迎起身时,发现自己身上还罩了个毛毯。
她下意识抬眼,看向了传来水声的地方。
两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霍行洲穿着黑色真丝睡袍,领口处微微敞开,头发擦的半干,那张冷厉的眉眼被热水浸过,在朦胧的光线中倒显得柔和了几分。
他瞥了眼坐在沙发上走神的温迎:“没睡够?”
温迎立即正色,恢复了精神:“睡够了,睡得很好。”
霍行洲缓步往前:“吃饭了么。”
温迎道:“没有。”
“桌上有蛋糕,自己去吃。”
温迎闻言,转头看了过去。
偌大的餐桌上,确实放着一个蛋糕,而且好像还是生日蛋糕。
温迎走了过去,疑惑的转过头:“可今天不是我生日。”
霍行洲道:“我明天要去加拿大,下周不一定能回来”
温迎轻轻“哦”了声,她其实想说,没时间也不用非要走这一遭流程的。
她和霍行洲在一起的第二年,生日刚好是个周末。
霍行洲来时,她正对着池南雪给她买的小蛋糕许愿。
他从那时候开始,好像就记住她生日了,去年也给她带了个蛋糕。
温迎把蛋糕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直接省去了吹蜡烛许愿的流程,用勺子尝了一口。
还怪好吃的。
温迎转过头:“霍总,你要尝尝——”
她话音未落,男人已经覆在了她身后,长指勾住了她衣服上的丝带,嗓音极低:“洗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