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我这两天这么担心你,没想到你跑到画里面,跟那里面的妖精做那种丢人的事情去了。”
“冬青,这可就是你的定力不够了,你看本道长,这么明艳动人的妖精在我左右,任我采撷,我都不动心。”叶易勾了一下日月精致的下巴瑟道。
日月还配合的在自己性感的锁骨上比划了一下,看的夏冬青那是肝火大燥。
“行了,你们两个别再逗他了,他现在这个青春懵懂的年纪,小心他晚上真的爬你床上去。”赵吏指了一下日月提醒道。
“我不怕,我晚上和主人睡。”日月挽起叶易的手臂亲昵地说。
“对不起,打扰了,忘记这茬了,骚还是你们骚。”赵吏对着叶易和日月拱了拱手。
“我要跟翡翠打小报告。”王小亚说。
“她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这是正经事,修行,跟你们这些凡人似的,一天到晚脑子里面就那些事。”叶易鄙夷道,“本道长要是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得不到,妖精、女鬼、明星、网红,可惜啊!本道长道心似铁,坚不可摧。”
“你就是个变态。”赵吏忍不住道。
凭心而论,要是日月这么一个温柔佳人天天躺在自己身边,还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自己早就不当什么鬼差了,天天春宵苦短日高起,赵吏心中腹诽着,同时感叹着叶易这个道士,的确可怕,如他所说,他的一颗道心似铁,坚不可摧。
“为我们叶大道长的守身如玉鼓掌,也为日月姐姐没有受到叶大道长的迫害而鼓掌。”王小亚起着哄。
“去去去。”叶易没好气地道,“这都哪跟哪儿,赶紧带你们家夏冬青去洗澡,都快馊了。”
“有吗?”王小亚疑惑着,凑近夏冬青闻了一下,立刻一脸嫌弃,“冬青,赶紧洗澡去。”
“哎。”夏冬青失魂落魄地走向楼上。
“别想着那个妖怪了,跟她一起久了会死的。”赵吏看着夏冬青这个样子喊道。
其实夏冬青并不是因为留恋画中的风流日子,而是在想着自己在画中那一刻充满着力量的感觉。
那股强大的力量出现在身上,让夏冬青有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仿佛万物的生死都在掌中,可是伴随着强大力量而来的,夏冬青觉得那时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似的。
夏冬青忧心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这个异样告诉赵吏、叶易他们,不过叶易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异,赵吏肯定也发现自己刚刚的异样,但是事后一个字也没有提起。
夏冬青心中忐忑着,最终什么都没说的走进了自己房间。
就在关门的时候,夏冬青瞥了一眼楼下喧闹的众人,眼中红光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的人来人往,车流不息,喃喃自语着。
“恭喜你重获自由。”叶易和日月的身影出现。
日月持着伞,伞上青云袅袅,一大一小的身影牵着手矗立云端,远方黑暗之中,一处亭台楼阁浮现,楼阁内倩影翩翩起舞。
生之殇,死之执,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七苦已得其五。
“这不是真正的自由。”杨玉环扭头瞥了一眼叶易道。
“做人要学会知足,做妖也同样,起码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是吗?看看这人世的繁华,看看这生与死的交织,爱与恨的缠绵,情与欲的共鸣,而我们不一样,跳脱出来再看这一切,不是很有一种优越感吗?”叶易道。
“跳出一个圈,还有另一个圈。”
“你这样聊天就没什么意思了。”叶易有些无语,“既然你已经脱离了那幅画,那么一切重新开始,也该换一个名字了,再说你本来就不是杨玉环。”
“我也讨厌这个名字。”杨玉环道,这个名字,被施加了太多的意义,太多的束缚,她不像是一个名字,更像是一段历史。
“让我想一想。”叶易思索着,“就叫你花鸟卷吧!”
日月惊讶地瞥了一眼叶易,这么随便的嘛,这分明是自己闲来无事玩的一个游戏里面的角色。
“那我觉得还是叫杨玉环好一点。”杨玉环很冷漠地道,“虽然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名字的确是一个代号,可它更是一个符咒,是这命运施加在万物身上第一道,也是最伟大的一道符咒,从生至死,深深地印在脑海中,刻在骨子里。”叶易感叹着,“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我需要为你做什么?”
“和大家一样,为我收集灵魂的力量,滋养我的灵魂兵器万物生。”叶易答着。
“你现在已经挺强了,基本上人间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伤到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于力量的追求?”杨玉环不解地问。
“我的心中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这还不够,我要变得更强,穷尽一切的手段。”叶易望着遥远的天际说道。
日月、青青、卡密拉、杨玉环四道身影站在他的身后。
诞生于想象之中,流传于口舌之上,欲望,永远存在,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