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无非就是弄的满手血,脏不脏呀?恶不恶心呀?
寂玖笙心里叹了口气。
陈洛梅的事,还真不太好弄,自己得费点脑子了。
早饭过后
寂玖笙带着傅临渊到了院落里。
寂玖笙抬头示意:“看看。”
“看什么?”
“看看这帝都和江城有何不一样。”
傅临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视线里,是一颗莫约百年的银杏树。
树干粗壮,高耸矗立。
帝都天气渐凉,此时的银杏树,自顶端开始往下,有一半的树叶已经染上了金黄色。
再往下,黄中带绿,最底下的,藏着浅浅一层绿色叶子。
但那绿色,看着就没什么活力,跟日薄西山比起来,也没什么两样。
寂玖笙“呵”笑了一声,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人直觉深不可测。
“傅临渊,树叶已经要全黄了。”
傅临渊“嗯”了一声。
忽而,一阵微风袭来,迎面刮起一阵不怎么明显的凉意。
凉意不大,风力甚微。
但那颗百年银杏的最顶端,却哗啦啦落下了几片金黄色树叶。
空中漂浮,一路往下。
寂玖笙伸手,一片漂亮的犹如蝴蝶的树叶,正中落在掌心。
其余的,便落入地下尘土中。
寂玖笙望着那颗金黄树叶:“年年生,年年落,今年,又该落了。”
话音刚毕,手掌一翻。
树叶没有支撑,孤零零的直往下坠。
地上
也不知是谁泼了一盆水,水混合泥土,便已是一片泥泞。
金黄树叶落在泥泞里,霎时,几分脏气缠绕,污浊不堪。
他翻手叶子下落的瞬间,傅临渊竟觉得,那片落入泥泞中,再也回不到枝头的叶子,就是寂成越父子,以及那位病入膏肓的大人物。
这一刻,他真的有种“寂玖笙已经胜了”的强烈直觉!
寂玖笙拂了拂掌心,示意道:“再走走吧,这帝都的风景跟江城比起来,可是大有不同呢。”
“好。”
傅临渊点头。
别墅不算大,跟寂家公馆相比,能有个十分之一左右。
二人走走停停,将近一个小时过后,就已经逛完了。
廊亭内
寂玖笙喝了口水道:“心情好点了吗?”
傅临渊一愣,眼眶一热,“嗯”了一声,他没有想到,寂玖笙走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担心自己心情不好。
“那就好。”寂玖笙点头。
傅临渊对于陈洛梅是恨不能将其除之而后快,而自己却让他等一等,这其中的煎熬,恐怕并不好受。
再加上傅临渊性格内敛,这么硬生生的压着,只会更让其难受。
所以,寂玖笙这才舍下宝贵时间,陪他在这院中走了一遭。
寂玖笙对于每个人有不同的应对之法。
此刻,他觉得对于傅临渊这种性格的人而言,“陪伴”中带着点“温情”的办法,是最合适的。
寂玖笙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我出去一趟,你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能做到吗?”
“能。”傅临渊仰头含笑,“只是玖笙哥,你要去哪儿呢?”
“去趟地下交易市场,这位‘苗城神医’的资料不太完善,我去完善一下,确保在市面上,不会出现什么冒牌货,复制品。”
寂玖笙说完就走,只留下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