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握着时镜歌的长剑,还有她特制的手枪,类是运动会时裁判开的那种。离柯一步一步走向河畔中的舞台,宋元宝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河畔站满了人,宋元宝有些紧张了。
离柯微微回头,看了一下宋元宝,“怎么了?害怕吗?”
“嗯,有一点,我还是第一次到这么多人的地方表演呢,小姐。”
“说的也是,我也是第一次,以前我站的舞台是关乎他人生命的舞台,我们称之为手术台,表演成功,那个人就有活下去的可能,失败了,那就是死亡,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着手术台上的人获得新生,或者失去生命。今天这样的舞台,我也会紧张,因为我也是第一次。”离柯回头看着宋元宝,微微一笑,眉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月亮一样。
离柯站在舞台中间,“看见了吗,这些人都是来看表演的,今天我和你的任务就是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眼光,赢得观众的阵阵掌声。”
“小姐,我还是有些害怕。”宋元宝低着头,不刚抬头。
离柯走到送元宝身边,伸手搭在元宝的肩头,“元宝,看着这周围的人,他们都是来看演出的,所以不要害怕,只要把自己能做好的做好,就可以了,你就暂时把他们当作萝卜白菜吧,凭借自己的想象能力,把周围想成是一片菜地。”
“嗯,我知道了,小姐。”
“好了,我准备开始了,你先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捂着耳朵。”
离柯走回到原来的位置,扫了一圈周围,很满意的笑了,抬起右手,举起了手中的枪,砰!
一声巨响,周围一下进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静之中。
离柯走到一旁,拿起自己随便做好的扩音喇叭,“肃静,今日我离兮歌剧院正式开业,今日是一场开业表演,希望在座的赏个脸,腾点时间观赏。”
阁楼上的人也被离柯的一声枪响下了一跳,听着离柯的话,还没有回过神来,离柯将手里的道具扔到舞台下的后勤人员手里。
自己轻轻一点脚尖,飞到了舞台侧边上的一个大鼓之上。
起先工人以为大鼓要立起来,谁知道离柯要求就是平放着,轻轻落在大鼓之上,所有人望着一袭红衣的离柯,屛住了呼吸。
咚……咚……咚……
离柯在大鼓之上,跳了起来,一阵又一阵风拂过江面带起了层层的涟漪,划过舞台的秋风,将离柯的红袍吹了起来,离柯闭着双眼舞动着身子,一头青丝和长袍的后摆,在风中摇曳。
带着节奏的大鼓舞,随着鼓声,一阵一阵的敲进了周围人的内心。
一舞尽,周围的观众仿佛还未尽兴。离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只有裙摆和青丝在风中摇曳。
阁楼上的人,也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在大鼓上舞动的人,欧阳瑾静静的看着,看痴了,这就是他的柯儿吗?这样的姿态,再也不想给他人看见,望着离柯满意的笑脸,他知道,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离柯看了一眼元宝,“元宝,准备开始了。”
离柯从大鼓上跳了下来,华露将原先离柯握着的长剑呈了上来。
周围的看客,大气不敢出,睁着一双眼睛,生怕错过了什么绝美的画面。
元宝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样离柯,抬起双手,在古筝上跳动,每一个音符在听的人耳中回荡着,久久不能散去。眼前的一袭红袍,在风中起舞,那一柄银白色的长剑,印着日光,折射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眼的光芒,但是没有人在意,无数双眼睛看着那个灵动的红衣仙子,甚至忘记了此刻自己身在人间。
舞台上的离柯,一边舞着剑,一边沉浸在回忆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青霞姐姐的身子,轻声吐着沧海一声笑的歌词: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阁楼上的人都看呆了,时镜歌一抬手,一个小酒壶飞了出去,这是离柯事先和他说过的,欧阳瑾被这突然飞出去的酒壶拉回了理智,回头看着时镜歌,一脸的不悦。
“别看着我,是离柯吩咐的,她好像料到你们都会因为震惊而傻掉,所以才吩咐我的。”
欧阳瑾没有话反驳,因为事实确实是自己也看傻了。
屋里人都听到了这句话,也纷纷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还在舞台中间的离柯,此时的离柯在夕阳的余晖下,向后仰着身子,仰着头,握着酒壶的手抬起,倾泻而出的美酒,配上绝美的美人,这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恰好路过的徐子镐,看到了这最后一幕,不知看了多久,“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他甚至不知道此刻看到这个绝美的人儿之时,他的心境已全然变化。
离柯收了姿势,看着一如既往安静的周遭,“就是这样的景象!”
结果华露递上来的喇叭,“各位,今日是我离兮歌剧院开业之日,本店是主营消遣,仅提供听曲和舞蹈欣赏,恭候各位大驾!”
“收工!”
离柯话音一落,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大大的怀抱里。
徐子镐望着舞台上的两人,总觉得意外的刺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