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吩咐。”离柯也摆出一副揶揄的姿态,这个看在女孩眼里却是另外一个味道,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也只是一个下人。
不过好在离柯不知道这当中还有这一层,要是知道,她觉对第一个冲上去揍人。
之后别了老先生,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就看到了衙门的门口,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摸狗样的士兵,这一群认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自觉,而是大摇大摆的进去,门口的守卫傻了,这要不要拦下来?那个自己熟悉的蛮横的刘衙差怎么是被人压着回来,这还是自己当差以来头一遭见着这般情景,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随后离柯示意萧彬在后面敲鼓,其他人就想进去了,看着这一群小孩子的气势,两个守门的也没有动作,但是对这一群人的霸气所惊呆了,而他们身后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这一下,守卫又惊了,这么多看热的人啊?
“什么人?大白天的敲什么敲!”过了很久,才见到县令从后堂绕进来,还在提着裤子,离柯立刻皱着眉,“哟,县官大人还真的是日理万机啊,我们这都在这里等半天了,你才舍得出来,这的是个好父母官啊?”
离柯这一身讽刺一下子就引来了,衙门外的百姓的哄笑。
“大胆,堂下何人?胆敢辱没本官,你可知罪?”
“罪?我何罪只有?”墨景臣气宇轩昂的站在大堂中间,直视着堂上的县令。
县令被盯着,咽了一下口水,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给吓着了,再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这埃及的衙役都伤痕累累,居然还背着自己前几日买下来的小丫头。
堂上的人刚想发作,结果女孩从衙役背上挣扎下来,然后指着台上的县令,“太子,是他把我送去妓院的。”
堂上的县令看清楚躺下的小丫头之后,也认识到了,是前两天买的丫头,但是因为忽略了丫头的话,所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眼前的人的身份,“死丫头,本官今天才听说你逃出了艳芬楼,这会儿被抓回来,看你往哪里跑,你们把她送到后厢房去,一会解决完之后,本官去好好享受一下,再送回去。”
“不要,不要,太子,我不要去!”衙役没动,但是不意味这别人不用,女孩一听要把她送到后厢房,一个飞扑,就扑向墨景臣,而墨景臣毫无声色的一个微转,巧妙的避过了女孩的手,女孩再一次扑了一个空,扑在了地上,然后顺势就趴在地上哭,“太子,我不要!你就救我,我愿意做牛做马的服侍您。”
这个时候,堂上的县令终于明白了,堂下站着的是当朝的太子爷,腿肚子一软,没坐住,从凳子上滚了下来,额间的豆大的汗水,也不要钱一样的滑落,步履蹒跚的走到墨景臣身边,看着眼前两个大人,其他的都是小孩,又不相信了,“呵呵呵,太子?小丫头,你糊弄谁呢?太子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皇城不呆,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本太子为何不能来?难道本太子到自己的国土还要经过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允许吗?”墨景臣越说越气,看着死不悔改的县官,心里也有很多愤怒,还有醉着边城百姓的愧疚。
“噗,小子你身份危机到了,该怎么解决呢?”
墨景臣没有理会离柯的调侃,从怀里掏出一块金令,那是父王过去随身携带的,也算是他的一个象征。
看见金令的时候,县官已经有些动摇,但还是为了壮胆,狡辩了一句,“这说不定是你假造的!来人,把这群狡诈之徒统统煮起来。”
“陆县令是吧?看来你这官职也不是靠自己实力得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连这一点假造圣物的危害有多重的罪名都不清楚呢?陆吉,你这父母官当得好啊?居然敢买官!你知道这在云国的律例有何处罚吗?轻则抄家流放,重则全军覆没。”
陆吉一下瘫软在地,跪在墨景臣的脚下,“下官错了,求太子殿下宽恕。”
“宽恕,哼,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的交代这些年做的了事情口!”墨景臣走到堂上,坐下,小手拿起惊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打。
底下的人一哆嗦,之后把自己的事情全交代了清楚,墨景臣也照着云国的律例给陆吉判了刑。
离柯一撇头,发现了冒着金星的一双眼眸,看着堂上的墨景臣,就差一个飞身了。
墨景臣走到离柯跟前,“怎么样?我处理的还行吗?”
“可以啊,有模有样的,前途一片光明。”离柯话音一落,女孩就已经冲到了墨景臣的脚边。
离柯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扬,这戏码就要上演了吗?不过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孩就有这等心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