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惠说着的同时,手已经从裴立肖的衣领往下滑。
“别闹!”
裴立肖这会儿的心情有些烦躁,白崇杉和裴柔淳的婚事一天没敲定,他这心就一天在悬着。
他来找柴惠也是想要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并没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
“别想了,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
柴惠可是使劲了浑身解数,整个人都挂在了裴立肖的身上。
裴立肖的呼吸很快就粗重了起来,继而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一番云雨之后,柴惠的脸颊上已经有了如同少女一般的红晕,裴立肖则是因为心里面惦记着裴柔淳和白崇杉的婚事蹙着眉头在吞云吐雾。
“其实啊这事儿说难也不难!”柴惠抱着他的后背。
裴立肖闻言,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转身看着柴惠,“你是有想法了?”
“当然!”柴惠一脸得意的模样,“怎么说我也当了他的继母那么多年,能不了解?”
不仅仅是做了白崇杉的继母,而且也明里暗里的斗了很多年。
这后面这句是柴惠心里面的潜台词,并没有当着裴立肖的面儿说出口。
总之,她认为她自己对白崇杉的了解那不只是一点点。
“立肖你看啊,当年因为我和他爸的事情白崇杉心里面恨我恨的要死吧?”
柴惠问了一句。
裴立肖点了点头,柴惠这话倒是真的。
裴家和白家是世交,所以他知道白崇杉和他母亲的感情远远要比和他父亲要来的好,而对于当初间接造成他母亲离世的柴惠那说恨之入骨都是请的。
“可是,他还不是这么多年都没动我一根毫毛么?”
柴惠挑了挑眉。
裴立肖却蹙了蹙眉头,“白崇杉之所以没有对你动手,是因为他父亲留的那份医嘱吧!”
“不不不!”柴惠却是摇了摇手指,“老头子的那份医嘱只是一部分原因,另外的一部分原因嘛,还是因为白崇杉有些优柔寡断,他的内心里面有柔软的那一部分!”
“……”裴立肖闻言,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呆滞。
柴惠的话让他好像听见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白崇杉心底有柔软的一部分?
他拧过头,用像是看见外星人一般眼神看着柴惠。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柴惠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才意识的是因为刚才那句话,“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完全可以试试看嘛!”
“欸——”裴立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个试法?”
不是他就相信了柴惠的话,关键是,现在除了试试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柴惠红唇一弯,附在裴立肖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这样,能行?”裴立肖的眉头始终蹙着,对柴惠刚刚在他耳边说的话显然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你这话什么意思?”柴惠当然也听出来了,脸上立马就多了一些不悦,“立肖,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信不过我了!”
这后面一句又带着些受伤和委屈。
裴立肖一见柴惠这幅模样,也不忍心继续质疑,毕竟,接下去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柴惠从中周旋,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再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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