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从错愕再到震惊,犹如雷劈,定在当场,他若没听错的话,那个女孩和面前的顾少和陆少关系匪浅,她称呼顾少为什么,姐夫?
不过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孩,居然是顾少的亲戚,这么一想后悔至极,暗幸自己还没有还没有失去理智,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扬起的手尴尬的收回,徐岳冒着冷汗道,“顾少,陆少,误会,误会。”
徐岳再有名头,也不如顾非和陆攸宁有硬气,只能放软了姿态,希望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过自己。
他朝一边的百里兮递了个求情的眼神,希望她能说些好话,不要追究这件事。
百里兮扭过头,心中冷哼,若徐岳不是这个姿态,她还能佩服他一些,如今真是越看越恶心。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攸宁以为她受到了惊吓,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往前走了几步,“误会?我怎么看不出?顾少,你看出了吗?”
顾非摇摇头,无辜道,“我只看到徐大少越来越有本事了。”
徐岳吓得连忙摆手,“真的,刚才真的是个误会,我只是想挽留一下两位姑娘,想问问她们有没有演戏的想法,陆少,您也知道我是个导演,看见出色的就想争取一下。”
打人的动作居然能被解释成挽留,徐岳不愧是个导演,这脑洞跟瞎了眼似的。
陆攸宁抬眼扫了屋内一眼,“真的是这样吗?”
刚刚还起哄玩的最欢的副导演他们此刻噤若寒蝉,徐岳他们得罪不起,可是陆少和顾少他们更得罪不起啊。
屋内静的只有婉转空灵的歌唱声,这样一来更显得气氛诡异。
见他们一个个不敢说实话的样子,颜冉冉更是来气,指着徐岳骂道,“睁眼说瞎话你也不怕被呛死,刚才是谁说把你伺候好了,赏我们个女主角当当?是谁逼格格非得喝下那瓶酒才让我们走?”
陆攸宁抓住了重点,眸子一凛,“酒?什么酒?”
“喏,就是那瓶,整整一瓶,他们逼得格格灌下去。”颜冉冉指着不远处的空瓶子道。
“百加得?徐大少真是好手笔。”顾非看了一眼,惊异出声。
那是全球十大烈酒之一,寻常人就是喝一杯都不一定能承受,徐岳这个白痴居然敢让人灌一瓶,视线探向那个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的女子,若不是知道她的特殊,顾非的眸光暗了暗。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饶恕徐岳的错误,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百里兮。
陆攸宁的脸色已不是用难看二字的可以形容的了,他转身去看百里兮,刚刚还不觉,她呼吸间的酒气真的是很重很重,那可是百加得啊,她怎么能受的了,此刻就算是把徐岳杀了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百里兮主动去拉他的手,冲他笑了笑,“我没事,你也知道我对酒精无感,喝酒对我来说就是喝水。”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陆攸宁安心,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眸底的温度一层层的冷了下来,阴鸷的眸光扫向徐岳,凉凉一笑,“很好。”
另一只手掏出电话,翻到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整个过程没人敢说话,徐岳更是不敢求饶,他已是处于魂飞魄散的状态,脸色青白,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S市的人都知道四公子中时湛言性格乖张,捉摸不定,方铭冷厉如斯,手段很辣,顾非笑面狐狸,心计腹黑,唯有陆攸宁人如其名,君子攸宁,如玉温润。都说四个人中看起来最为和善的便是陆攸宁,其实不然,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才是难对付的主,他喜怒不形于色,可以言笑晏晏地应下你所有的刁难,转而用尽所有的手段将你送进地狱,不留痕迹。
没多一会儿,门外又来了个男人。
看见被陆攸宁握在手里的女孩,时湛言心中了然,原来这就是陆攸宁时常挂在嘴边的女孩,好像是叫百里兮来着,长相的确够看,微微向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视线快速扫过包间,见徐岳惨白个脸的样子,他明白了几分,转头对陆攸宁道,“东西带来了。”
“先将她们送上去。”
时湛言偏头吩咐身后的人将百里兮和颜冉冉送到上面的包间。
陆攸宁捏了捏百里兮的手心,“你先和他一块上去,我待会就过去。”
百里兮虽不知道他们要对徐岳还有里面的人做些什么,但也知道陆攸宁不想让她看见,想一想自己对徐岳没什么同情,一切都是他活该,如果今天陆攸宁没有出现,或者闯进来的不是她和颜冉冉,是别的女孩,还不知道能否有这么幸运,嗯了一声便带着颜冉冉走了。
格格手札:徐岳那个臭男人居然敢骂她,我的个天,自打出生起这二十多年她都没听过这么动听的词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