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祢大人,你不在的这些天奈笙总是欺负我,虐待我!”伤心也是那么一会,这不,一见缝他就开始插针,目光委屈的看向他最爱的祭祢大人。
奈笙屈指一弹,一束光圈直直打在那抹色彩鲜明的身子上。
可怜木呆本就只有一只腿,奈笙一出手他根本躲避不及,身子直接从树上栽了下去,扑腾个翅膀也没用,只会加速他掉落。
“祭祢大人,你看,他居然在你面前对我动手,祭祢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啊啊……”
奈笙掏了掏耳朵,表情嫌弃,“聒噪。”
木呆,“……”
他是鸟能不聒噪吗?长着嘴除了吃不就是说吗?
祭祢也觉得是,看着在地上倒栽葱的木呆,吩咐道,“去将我新酿的酒埋好。”
思来思去还是让他干活比较好。
木呆:祭祢大人,你不爱我了!
祭祢和奈笙走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坐了下来,没有木呆那只花鸟在耳边叨叨,简直清净太多。
“我说你怎么能受得了和那只鸟住在一起,简直又能吃又能说,要不就是真的确定他是毕方,我还以为你养了一窝麻雀呢。”奈笙忍不住吐槽道,虽说这也不是他和那只花鸟第一次相处,但是每一次那只花鸟都能挑战他的极限。
桌子上有奈笙准备好的酒,祭祢倒了杯,“习惯了。”
也是,祭祢捡到木呆的时候,他还是个蛋,就这样带回去小心照料等待他破壳而出,虽然在灵力方面他的确有失毕方一族的威风,然而祭祢从未嫌弃过他,就像是不知他是毕方鸟,对他始终如一的照料,很难想象性子冷情的祭祢是如何将一只鸟养大,还养成了这副模样,不过一狐狼一鸟在这十方山上相依相伴了几百年,感情自是深厚,就连祭祢都不知他对木呆是养育的感情还是陪伴的情份。
若不是知道那只鸟是个公的,奈笙差点以为他们擦出火花来了。
奈笙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扯下去,毕竟嫌弃是嫌弃,真丢了那只花鸟,他也是不舍的,“你找到他了?”
那个‘他’指的是什么两人心知肚明,这也是祭祢这几天不见踪迹的原因。
祭祢神色一顿,“嗯。”
奈笙看着他略带苍白的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劲,方才在远处,看的不清,如今两人坐在一起,即便祭祢隐藏的很好,与他相熟的奈笙还是轻易地观察出他的异样,“你受伤了!”
“无碍。”祭祢淡淡道,显然不愿多说。
奈笙才不信他真的无碍,强制地按住他的手腕,为他把脉,渐渐的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收回手指他质问道,“祭祢,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或许一开始他就不该让他插手,那个人到底是谁宁愿让他隐着埋着不肯说,还有他上次问白狐族的帝姬干什么,难道此事与她有关?
祭祢抬眸看着他,暗紫色的瞳眸里埋藏一种说不明的情绪,“知道了又如何,你准备怎么办?”
“我的灵力虽然不如你,但是他杀的毕竟是五大妖族的族人,你一直不肯说是谁,难道是想保护他,还有你上次问我关于白狐族帝姬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
“奈笙,你若信我,此事便交给我处理。”
奈笙看着他,动了动嘴唇,最终撇过视线,“下次你若再受伤,我会如实向族里汇报。”
祭祢嘴角微微上扬,“不会了。”
“我来是为了这件事。”奈笙从衣服里拿出一张请柬,推到祭祢面前。
祭祢淡淡地扫了一眼,手指把玩着酒杯,“画展会,我可没那么诗情画意。”
“这是莫罗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里面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怕不够吸引他,奈笙说了一句最关键的话,“和你母亲有关。”
指尖一抖,祭祢的视线重新盯向那张请柬,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光暗淡隐隐带着一抹伤感。
奈笙知道他听进去了,也不多说什么,“到时候我等你。”
“祭祢大人,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奈笙偏头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毛,皱眉道,“你怎么又来了,酒埋完了?”
木呆没理他,扭捏着身子,一双翅膀对着戳了戳,看着祭祢小眼神恳求道,“祭祢大人,你这次也带我去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