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胸口,幸亏刚才奈笙将自己制止了,否则要是被这女人听见了,可就不得了,哎,这凡界就是有这一点不好,说话都不自由。
百里兮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观,见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肩上站着一只花里胡哨的鹦鹉已经很刺激了,结果这只鹦鹉跟成了精似的,不仅听懂人话还能跟人对话,该嚣张的时候嚣张该怂的时候就怂,鸡贼的模样的简直逆了天,还有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是作为一只鸟该有的吗?
百里兮不禁看了一眼这只鹦鹉的主人,俊俏的五官和她想象中能把鹦鹉训练成这样的男人完全不搭,再看他和男人似是相熟的样子,心中感叹果然怪人的朋友也是与众不同啊。
奈笙注意到旁边打探过来的视线,他偏头看了过去,正巧看到了百里兮眸子里还未消逝的惊异,他对她笑了笑,对于这种眼神他似乎是习惯了,毕竟一路走来,肩膀上的那只花鸟可不是为他吸引了不少视线。
他挪回视线,看着玻璃窗内展示的画,关于祭祢的身世,这在妖族并不秘密,他自是知道祭祢是如何变成今天这幅模样的,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对与错,只是可怜的祭祢,本来那些不应该承担了,他应该也是无忧无虑在父母身边幸福成长的。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告诉你的。”
祭祢视线未动,神色木然道,“好在我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祭祢,你恨他们吗?”画中祭祢父母相视的眼神太过柔腻,而他们甜蜜的样子对于祭祢来说,不知是开心还是伤感亦或是愤恨。
祭祢敛下眼帘,“或许吧。”
曾经恨过,如今随着时间随着过往,他也不知对他们不知是什么感情。
他们之间对话的声音不高也不低,离他们很近的百里兮自然容易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不过这两人说话太过无厘头,一直在说着‘他们’,这个‘他们’是谁倒是没有明说,不过看怪人的样子百里兮猜测应该是与他父母有关,而这幅画应该是让他想起了父母。
听怪人的意思他应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更不知他们长什么样子,难怪一开始他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她倒是抓住了,她听到那个男人唤怪人‘祭祢’,刚刚哪知鹦鹉也一直在叫他祭祢,原来,他叫祭祢,可是是禾子季还是绞丝旁那个纪更或是三点水这个济?祢又是哪个祢?
很困扰啊?可是又不能直问,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名字读起来很好听的。
百里兮嘴角微微上扬,视线偷偷的看向祭祢。
这里估计也就只有百里兮认为画里画的是两只狐狸吧,木呆看着画,有心的要说些什么,可惜嘴被人给封住了,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用翅膀抽了抽奈笙,想让他给自己解封,结果死狐狸跟没感觉似的,和祭祢大人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理都不理他。
木呆很郁闷,他又不敢去打扰祭祢大人,而且看祭祢大人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小眼睛只有往四周无聊的乱瞥着。
等一等?木呆头一怔,他撇过视线看向旁边不远处的女人,顺着她的视线慢慢地寻了过去,卧槽!这女人一直在偷看祭祢大人。
木呆怒了,他身为祭祢大人最贴心的小可爱,怎么允许人类的女孩用那种冒犯的眼神一直盯着祭祢大人看?当即扭过身子张开翅膀挡住她的视线,小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百里兮还在偷偷盯着祭祢看,猛地被花花绿绿的东西糊住了视线,弄的她一愣,待看清楚原来是那只鹦鹉张开翅膀故意挡着她,而且一双小豆子眼警告似的瞪向她,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鹦鹉简直没法说了。
百里兮调皮地冲它挑了挑眉。
这女人居然敢挑衅小爷!木呆以为百里兮是在挑衅自己,当即炸毛了,头往前冲,翅膀不停地扑腾,仿佛下一刻就要攻击对方似的。
祭祢和奈笙发现了这边的异样,视线齐齐看过去,看清楚百里兮的样子后,祭祢眼神一顿,视线停了几秒后又收了回去什么都没说,反倒是奈笙,一手薅住木呆的身子,将它拉过一边,对百里兮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这小家伙有些不老实。”
百里兮瞟了眼祭祢,“没事,它挺可爱的。”
“我们走吧。”祭祢说完率先转身。
奈笙冲百里兮又笑了笑,带着木呆跟上祭祢。
百里兮还在原地看着祭祢离去的背影,嘴里喃喃道,“祭祢,我认识你了。”
格格手札:如果是一次相遇是偶然,两次相遇是不经意,那么三次四次呢,会不会是上天的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