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每当自己说请客,拉帮结派一传十十传百的把人全招呼齐,即便有事也往后拖着要来,这一个个随便拉出一个都比自己有钱,每每乐此不彼的往死里宰他,有意思没。
一道视线猛地射了过来,莫司南看着陆攸宁笑容浅淡的脸,摸了摸鼻子,他没说错啊。
“是家庭装,我爸也有件。”陆攸宁开口解释道,声音有些低沉,他又看向方铭道,“你要想买至少先把孩子生出来再说。”
情侣装的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
时湛言将嘴里的烟蒂掐灭,视线瞥着莫斯南,漫不经心道,“勺子,你这可不够意思啊,说要请客怎么不给我通知一下。”
莫斯南走到一边坐下,表情无语道,“我不通知你不还是来了吗?”
时湛言似笑非笑道,“你千载难逢的请一次客,三哥不来,岂不是不给你面子。”
莫斯南抬手,“别,三哥,你可以不给我面子,我不在意。”
时湛言没理他,对着其他人道,“咱们莫影帝天天大忙人一个,好不容易敞开了腰包请次客,咱们可不能拘着啊。”
方铭接话道,“等会让人把这店里的菜全包了,少一道就是不给咱们莫影帝面子。”
真的,你们真的不用给我面子,莫司南快要哭了,幸好他选的不是高级餐厅,要不然还真不够他们作的。
“你吃的完吗?”莫司南忍不住控诉。
方铭幽幽地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呢,被身边的小女人抢了白,“老公,刚才来的时候莫司南欺负我。”
“是吗?告诉我勺子怎么欺负你了。”方铭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莫司南,嘴边的笑容冷的让人打颤。
向晚视线从莫司南那边扫了过来,委屈道,“他说我脾气暴躁,不温柔,说你对我不放心,走哪儿让人跟哪儿,完全没有自由空间,问我怎么能受得了。”
莫司南真的是要哭了,谁知道向晚说告状就告状,看着二哥一点一点逼近的眼神,莫司南直接求饶道,“二哥,别在意,我是和晚姐开玩笑呢,呵呵,开玩笑……”
“你说她脾气暴躁,不温柔,说我对她不放心,走哪儿让人跟哪儿,完全没有自由空间,问她怎么能受得了?”方铭一字一句将原话换个人称又复述了一遍。
莫司南身子抖了抖,躲开对方漆黑的眸光,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另几个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陆攸宁陆少甚至连看他都没看,心里后悔死了,明明早知道向晚是个不好惹,自己干嘛闲的没事非去惹她,这件事要不解决,今晚的饭怕是没办法好好吃了。
“二哥,我错了,晚姐绝对是个温柔,漂亮,大方,美丽,知性善良的女人,你对她怎么可能不放心,你这完全是出于对晚姐的安全考虑,你说说这世界上从哪儿再去找一个像你对晚姐这么好的男人。”莫司南一脸奉承,恨不得把最好的形容词送给他们两个。
然而方铭却是屈指敲了敲桌子,脸色比之前更沉,眸光危险“你刚才是当着我的面夸她?”
时湛言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我觉得勺子这话是出于真心。”
莫司南送了时湛言一个眼刀子,哪知后者又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说的不对?”
莫司南简直要崩溃了,头趴在桌子上,手拍着桌子,哭丧个声音道,“服务员呢,上菜,把你们这儿所有菜都上个一遍,不,上两遍,少一道我都不愿意,吃完饭都不准走哈,今晚你们只要一个没玩开心,就是不给我面子。”
百里兮觉得莫司南很可怜,但是还是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最后虽然没将饭店里所有的菜都上了一遍,但也差不多了,莫司南看着桌上摆满的菜就很郁闷,不过还是往嘴里猛塞,那劲头像是不把东西吃回来,不划算似的。
饭后几人果然不着急回家,但介于莫司南特殊的身份,活动地点还是选择了百色。
“顾非呢,怎么没把他叫出来?”莫司南总感觉今天少了个人,直到到了百色,他才想起少了个谁。
“在家陪老婆呢。”
“格格,你表姐是不是快要生了?”莫司南问道。
“差不多一个月。”
时湛言瞥向方铭那一对,打趣道,“顾非孩子都快出来了,你两怎么还没动静,准备憋着干一票大的啊?”
察觉到小女人的不好意思,方铭毫不客气地调侃了回去,“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资格说我,好歹我们有确定性,你现在连个可能性都没有。”
“你这句话应该对陆少说。”方铭指了指漠不关己的陆攸宁,语气随意而懒散,“我要是想孩子都能组个足球队了。”
格格手札:不懂他们为什么总说我们穿的是情侣装,我和攸宁哥是兄妹好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