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新夏也被这话慌了心神,沐沐是做错了,但不至于受到这种惩罚,被老师取消上课资格,这传出去不仅是名声的问题,祭老师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祭老师,这件事的确是沐沐做错了,但也不至于取消她上课的资格。”
“你这是在质疑我?”祭祢淡淡道,但任谁都能听出来他的表情没有声音那么淡然。
阚新夏不卑不亢道,“祭老师,我只是觉得事情还不至于达到这种地步。”
但是落在祭祢眼里觉得无比的可笑与讽刺,人类总是这样爱自以为是,拿着借口虚伪的表达自己的义正言辞。
“辱骂老师,殴打同学,造谣是非,你说说哪一条不至于达到这种地步,我给她机会,但是她没有珍惜,这是大学,不是幼稚园,不要拿不懂事掩饰自己知识与素质的缺乏,同学友谊我很欣赏,但是还是那句话,你不是她的父母,她做的事情让她自己承担。”
阚新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口,“我知道了。”
离开的背影似乎有些委屈。
主角离开了,周围看戏的渐渐都散了去。
祭祢转身去拿讲台上他遗忘的U盘。
“祭老师。”
百里兮追他到了教室门口,她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
“不用,即使没有我你也伤不到。”
他倒是看出来了。
“祭老师,她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辱骂老师,岂不是听到了李沐说她那句勾三搭四的话,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她是清白的,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有一丝丝的污点,哪怕是造谣。
“嗯。”
“祭老师我……”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不是大多数人,明白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
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她心里如一道阳光普射,真的好暖。
“谢谢你,祭老师。”
谢谢你虽无心但是以保护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谢谢你相信我。
但是祭老师,你也不要太自信,因为李沐前半句话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勾搭你,至始至终只有你。
祭老师被她的谢谢说的无言,很难理解她为什么感谢他,凭空而言,造谣生非,长点脑子都应该知道。
“无事。”他瞥了教室还在等着百里兮的男生一眼,迈步离开。
其实今天的事也有些超出了自控,他本可以拿了U盘就走,学生之间三言两语纠纷很平常,尤其是发生在凡人身上,可不知为何偏偏停下了自己,多管了这件闲事,或许那个无脑的女人提到自己,令他厌恶,或许主角里有她,人情世故,他不得为此。
对,也许就是这样,祭祢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是那个女孩口齿还是那么伶俐。
那稍微郁结的心情转而一散而空。
教室里,百里兮盯着祭祢离去的身影展露了笑颜。
“祭老师挺有个性的。”许言飞走到她身边,把书包递给她。
“谢谢。”百里兮挎上包,“是不是比那些老学究还要固执。”
调侃的话语比不得她眼神里的纵容与喜欢来的深切。
许言飞没有接她的话,心里却道,这样的人太过冷心冷情。
“不过,你今天挺让我惊讶的。”
百里兮爽朗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彪悍?”
许言飞摇摇头,“只是和印象中感觉不一样。”
他印象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她不用问也能知道大概,因为她的三位室友还说过住了三年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她平时隐藏的太好。
关键是这能怪她吗,安静的小女子就不能有脾气了?
“我平常还是和传言一样的,文文静静的,只要不能让人惹我,也不能让我看见有人欺负我的朋友和亲人,我这人向来有仇绝不会搁在第二天报。”
她在很认真的解释,许言飞却是在很认真憋着笑,实在是她一本正经也不能说是胡说八道,就那种解释的模样,很搞笑。
“这样很好。”柔中带刚,有情有义而又不失原则。
百里兮没有和许言飞继续聊下去,因为她被一通急电给叫走了,很急很急
她表姐要生了。
“表姐预产期不是在五月底吗?怎么就生了?”百里兮喘着气钻进了车里。
陆攸宁一边吩咐李斯开车,一边将水拧开,递给她,“慢点,夜黑,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我一听说表姐要生了,就急啊,想赶快去医院。”
“你表姐那边有顾非他们看着的,出不了什么事,倒是你以后小心了,万一被什么绊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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