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祭祢大人,你总扒着手机看什么呢,有那么好看?”奈笙挑了套崭新的西装套在身上,走出屋子,发现祭祢大人仍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姿势一直保持未变。
他一声不吭的造访他家就是为了刷手机?难不成他家的网比十方山的好些?
祭祢眼皮都没抬一下,屏幕亮了关,关了又亮,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奈笙理了理衣服凑到他眼前问道,“哎,你看我穿这套怎么样?是这套好看还是上一套银色的好看?”
祭祢闻言看了他一眼,感觉没什么区别,而且他上一套穿成什么样,已经不记得了,“嗯。”
奈笙不满,“嗯是什么意思?”
祭祢一本正经道,“你不穿更好看些。”
奈笙耳根一红,忍不住爆粗“靠祭祢你……”
要不是知道对方的性别取向,他都怀疑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祭祢握着手机,脸色淡然,仿佛刚才那句带色的话不是他说似的,“不过是出去吃顿饭而已,有必要这么隆重?我记得你说过,医生看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那是看待病人,我可是我们医院的镇院之草,那些小姑娘们眼巴巴盼着我,我怎么可以让她们失望?不行,我还是觉得第一套好看些。”话落,又急吼吼的往卧室走。
祭祢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头。
视线重新放在手机上,原本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新奇玩意,这段时间竟有些离不开手,仿佛是牵挂般走哪儿带哪,奈笙家的网速很快,轻轻一拉,聊天记录迅速地显示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看不够。
记录停留在那天的分别之时,上一秒还是笑脸,下一秒却是空白。
朋友圈里再也没有她发来的动态,也没有了让他笑意涌动的暗含情意的话语。
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直到现在才恍然习惯的是她在自己的周围。
哪怕是微信里的一个笑脸,也会让他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她双眸子,笑起来璀璨灵动。
她定是被他伤透了心,那样的毫不留情,可谁知说出那样的话,于他而言,心是撕裂般的痛。
他斩断了他们之前的可能,回不去从前,他让她心痛,让他自己饱受折磨。
老头曾对他说过,如果一个人能牵扯你的七情六欲,那么你便是动了心,感情是整个六界都无解的毒药,一旦陷入,不可自拨。
他不以为然,见惯了凡界的悲欢离合,更觉得被感情控制的人愚蠢,直到真的遇到那个人,连这点愚蠢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手机的震动将祭祢的思绪拉回,看着闪动的屏幕上被他备注为‘2’的号码,身子不由得坐直,呼吸蓦地紧张起来,在他看不见的眸光里,夹着一丝欢喜。
滑开接听键,他那声‘喂’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电话便被挂断,嘟嘟嘟的声音一下一下重击着他的心脏。
祭祢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紧皱的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冷峭的崖壁,如果没有听错,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他听到男人的声音。
仅仅是一声短暂的气息,他还是很精准的捕捉到了,嘲讽,玩弄,疯狂,满意,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的气息让祭祢心里的感情越来越不好。
他闭上眸子,意识凝聚。
同一时刻,酒店里,百里兮脖子上的戴的那块黑曜石闪烁着淡淡的紫光。
酒店发生的画面在祭祢的脑海里铺展,他看到了,他看到百里兮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而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上身,往下正解开皮带,而男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百里兮,那样的垂涎,那样的灼热,带着让人恶心的占有。
祭祢猛地睁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紫眸邪戾,闪着没有温度的光芒,让人魂飞魄散的杀意。
身形一散,消失在房子里。
“祭祢,你看这件……咦?人呢?”
尚被冲昏头脑徐清还不知危险临近,他看着昏睡的毫无知觉的百里兮,光是这样看着她,全身便热血沸腾,已经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揉进身子里。
盛彩公司的大公子风流成性无人不知,娱乐版块的头条上,不是今天他和这个女人春宵一度,就是他搂着那个女人,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做的却是下半身的事,而且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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