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销出去,真是欠打。
但是乔容月的眼神却很奇怪,在听到明烨的名字时,眸光就是一亮,快速扫了何非然一眼,然后又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下,随即就又垂了下去,连脸上的颜色都变的耐人寻味起来。
我看何非然,他却并未看我,而是盯着乔容月,唇角一点笑转瞬即逝。
事情谈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乔容月也没有多呆,起身说:“这个房间到明天中午才到点,非然如果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公司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你想好了就尽快给我回复好吗?”
何非然站起来说;“好,一定尽快给你回复,不过,我就不在这儿睡了,这地方的床太软,我睡了腰疼,影响以后的性福生活。”
说着话,还故意看我一眼,然后抓着我的手腕侧身从乔容月的身边走过。
乔容月一直把我们送到电梯里,而何非然的手也是在电梯门关上以后才放开,挑着眉尖问我:“这个女人有意思吧?”
我抬脚就又往他的脚上踩,他连忙躲开,还一副委屈状地说:“你干吗?欺负明烨就算了,还欺负上我了,我可是你新任的大哥,难道不应该巴结一下,稳固一下娘家人的势利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提到明烨了?”
他也狠狠瞪着我:“我提他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啊,不能提吗?再说了,你没发现我提起明烨时,乔容月眼里的光?”
我看到了,但是我不敢相信,明烨说她为了一个男人守了十年,怎么可能会对明烨动心,而且他们本来就是从小长到大的,如果动心早就动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何非然看着我的神情摇头,好半天才说:“你啊,跟她比还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太傻了,我都后悔认识你,你说说这么久了,这智商怎么都不见长的?”
我抬手又要打他,他却马上说:“你有没兴趣听听我分析我们刚才的谈话内容。”
这句话成功撤了我手上的力道,看着他说:“还真有兴趣,我被你们两个的演技折服了,觉得应该搬个什么奖才对得起你们的辛苦。”
何非然笑的很开心:“不错嘛,还能看出是演戏,看来也没有傻到不可救药。”
在回去的路上,他就把乔容月的目的说了个清楚,其实这跟我们最开始建立这个公司也有联系。
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以为我们公司跟乔家根本就搭不上边,直到现在才发现何非然绝非一般的人才,他那个时间紧急弄了一个这样的公司,就是在等着乔家的这一天。
这种一看几年的战略眼光,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就像很多人说,商场变化太大,一天一个样子,但精明的人仍然可以抓住每一波赚钱的机会,他们早就把那些变化看透,在每一个至高点等着机会到来。
明烨对付乔家,把乔家在宁城的实业挤了个干净,他们没有别的出路,只能把重心放在这些外贸上,而这些外贸最开始是乔家最不起眼的一块,也就分给了乔容月。
现在乔白两家联姻,想把乔家产业重组,而乔容月心机这么多,又怎么会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事业落到别人的手里,她势必会找人挽救。
而以她乔家大小姐的身份,平时的交际也不算太广,性格本身又多疑,一般的人她怎么肯信?
既是何非然她也不是完全信任的,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选择了。
那种演可怜的戏码不是只做给何非然看的,他自己也说了,乔容月不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蓝子里,她租的那个套房也不是只为了招待我们。
事实上在我们进去的时候,何非然就发现垃圾桶里有空的瓶子,空气里还有淡淡的烟味,虽然被香水味盖过,但细心的话还是可以闻到。
当然在我们走了以后,乔容月也会再约别人,何非然不是死棋,他只是重多棋子中的一颗,如果对乔容月足够有用,她就用,如果不行,她还是会换人。
何非然说到这里,挑着眉尖问我:“看看这谋略,你比得了吗?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我在想啊,她现在也是心急了,如果不是太急,就算是乔棂月结了婚,在她手里也混不出好,就这智商就甩那个女人几十条街。”
我轻声说了一句:“或许她是怕乔棂月的性格,到时候这个疯子什么话也不说,硬是要把她赶出去,她找谁说理去?再高的智商也怕屠夫啊,没有说话的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