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有什么瞒着的,还会更避嫌,连问都不想多问一句。
甚至有的时候我想,是不是分手对我们此时才是最好的。
车子走在宁城的公路上,每条街道都是熟悉的,我再不像从前那样整天窝在家里,等着一个人回,可是真正走出去了,仍然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更广阔的天地里。
“真想给自己放一个长假,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回应何非然。
他默了一下才开口,声调却早已经恢复调皮:“想的美啊你,哦这才刚休了十几天,你马上又想来一个长假,你是准备不要公司了是不是?虽然它小了点,但那也是吃饭的家伙,要真是放手不管了,你还哪来心情放假?”
听着像是针对我工作态度的不满,却也是事实。
何非然和明烨都那么富有,还每天忙着工作 ,我竟然想放假,那恐怕就只有一条路了,出去讨饭。
哎,算了,既然走不了,就坦然面对眼前吧。
“你跟明烨不是好友吗?现在你带着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在外面玩了十多天,难道就不怕他生气?”我转头看着何非然问。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怕他?爱气就气去,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不过,倒是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啰。”
“我想什么,我也不怕的。”嘴上回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我们现在还有这种关系,虽然一点也不和谐,但很多事都是瞒着对方做的,这次走,我事前都没敢跟他说,跟着何非然都上路了,才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不知道他是否生气,反正表面维持的很好,只说出去走走也好。
按这话来说,他就算心里不爽,应该也不会当面跟我发火吧。
何非然对此事不太乐观,竟然还跟我说:“要真的生气了,呆在家里闷,就去我家。”
这话我听听就行了,要真的住在他们家去,先不说明烨会怎么,就蒂娜都没办法交待。
我们到家是下午,明烨应该上班去了,家里没人,不过从室内的干净程度来看,他应该最近都在这里住着。
所以我一点也不敢轻心,脑子里盘算着见了他应该怎么说。
却没想到他一直到深夜才回,而且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满身都是酒味。
开门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不由衷地问了句:“回来了?”
我过去扶住他。
他也没反抗,顺势坐在沙发里后,就把自己的手抽回去,然后一个人仰躺着,看头顶的天花板。
我搞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也是不想跟我说话。
就自己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往他手里递的时候,他没接,我只能放在桌子上。
正想转身离开,明烨却一下子起身,大手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眼睛里像充血一样瞪着我,连牙齿都咬的紧紧的,面部肌肉更是绷的好像要断开。
我心跳加速,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他是很久没有向我发脾气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过去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片段此时席卷了我所有思维,让我动也不敢动一下。
“去哪儿了?”他问。
心里的不安在加大,还是寻着之前的话说:“出去走走。”
明烨又笑,只是那扯开的嘴角弧线,看上去一点笑意也没有,反而像一把刀子似地割着我。
“是吗?那去哪儿走了?”
我没回他,想把他的手掰开,可是他的力气大到不行,我不但掰不动,而且被他控制住,连动都动不了,却又真的不想在这事上再说下去,就换了一个话题。
“你喝醉了,我扶你先休息吧。”
明烨看着我摇头,自己又把眼睛闭一下,好一会儿才睁开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非然?”
我看着他没说话。
明烨却把头别开,眼睛看着屋内的某一处,过好一会儿才说:“对,我以前是说过相信你跟他没什么,但现在你们两个算怎么回事?你跟着他一出去就是十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差点冲口而出问他与乔容月是怎么回事了,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又强行忍住,而且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腕疼的要命,好像血管都要被他抓的不流通了似的。
他把头转回来,眸光沉的像深潭,定定看着我,里面还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看不懂,却听到他说:“他结婚了你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