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亲的反应,孟淮景不以为意,他既然想让卿清入府,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于是面对陆老夫人的盛怒,他淡淡的道:“谁说我要让她以元哥儿生母的身份入府?”
陆老夫人的怒气一滞,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我要让她换个身份进府。”
“你以为江揽月、还有外头的人,都是傻子不成?”陆老夫人眉头一挑,显然没想到,自己一向聪明绝顶的儿子,居然想到了一个这样的馊主意!
她恨铁不成钢的道:“元哥儿是那个狐狸精亲生的,母子俩站在一起,光是相貌就足够惹人怀疑了!”
孟淮景听到她提起这个,嘴角一勾,得意道:
“这个儿子早就想到了。到时候便说,清儿是元哥儿的姨母……她因为忧心姐姐唯一的骨肉,所以找到了我。而我因为她姐姐的救命之恩,便答应她进府。
外甥跟姨母长得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陆老夫人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孟淮景说的的确有那么点儿道理。
可她还是不情愿,耷拉着脸嘟囔道:“虽然如此,可揽月心细,难免在心里怀疑。”
“纵使她怀疑,但只要我们不承认,任她派人去查,又能如何?”孟淮景冷笑道。
证据他已经销毁完了,就连江揽月的心腹,也已经被他买通了。就算江揽月心里怀疑,又能如何?
没有证据,也只能是怀疑!只要他这边咬死了不承认,江揽月拿他们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他根本有恃无恐。
最后的借口也被轻易堵了回来,陆老夫人讷讷的张着嘴,无话可说。
孟淮景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只是叮嘱道:“母亲,此事便麻烦您了。”
便转身出了门。
陆老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终于忍不住,摔了手上的茶盅。
只要说到侯爷跟外头那个女人的事情,陆老夫人便会心气不顺,赵嬷嬷已经见怪不怪。
一边唤了小丫头进来收拾,一边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帮陆老夫人擦着溅到手上的茶水,温声劝道:
“老夫人何必跟侯爷置气?就算那女人进门,也不过是一个姨娘,还能……还能越得过您这个亲娘不成?”
陆老夫人还沉浸在愤怒之中,没有注意到赵嬷嬷脸上一闪而过的庆幸,兀自怒气冲冲的道:
“那可不一定!你瞧瞧,如今他这个样子,分明将那个贱人当成心尖尖上的人了呢!
若不是如今他还有些顾忌,只怕恨不得一头钻进那边,连家在哪边都不知道了!
那贱人在外头,不能天天跟景哥儿凑到一处,尚且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若是进了府来,那还了得?
岂不是要天天勾着景哥儿做那不要脸的事了!”
儿子的发髻跟早上来请安时不一样,一看便是重新梳过了。
从那边过来,又重新梳了头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老夫人想到这里老脸一红,同时心里越发恼怒——大白天的就勾引着景哥儿干这事儿,光凭这狐媚手段,就知道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她越想,越发觉得一定不能让那小贱人入府,只是眼下儿子这般坚定,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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