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做好这一城的父母官。
“这位大人,入这衙门是我的事,与诸位无关,冤有头债有主,大人若要责罚,恐已是责罚于我吧!”
“先生……”
“寻月先生……”
我没有听诗儿与夜见君的劝解,面对那大人,面色有些严肃;对这样的人,我不喜笑,更笑不出来。
“哼,哪里来的刁民,竟感到我衙门撒野,来人,给我绑了。”
“是。”
率先过来的人是那大人随身跟随的仆役,听声音应有四五人。
那四人还未来得及近的我身,便听得嘭嘭几声响起,皆是纷纷到底,痛苦哀嚎。
诗儿还在我一侧,我知道这一次不是诗儿出的手。
“夜见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官面前公然出手打伤同僚,你……你要造反不成。”
“大人,卑职不敢,只是寻月先生是卑职救命恩人,卑职不能做无情无义之人。”
夜见君的语气已变得凌厉几分,我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吴大人,卑职在这衙门与诸位公事三年,卑职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自己对得起自己这捕头二字,今日,既然卑职冒犯大人在先,那这身皮,卑职今后便不穿罢了!”
“大哥……”
那身皮,我知道夜见君指的是那捕头服饰,他这么说便是要离了这公职。
“见君,别冲动,想想你的娘!”
我知道,他上有母亲需要赡养,若是离了这份公职,我不知他有如何谋生。
“寻月先生,见君尚有双手双脚,能走能行,我相信尚可好好赡养我娘亲。”
“哼,说得轻巧,你既然不做便不做,本官不缺你这人;来呀,将这三人赶出衙门,今后谁再敢放他人入这衙门,那牢狱之灾便是不能免。”
吴大人语气严厉,话更是针对我们三人;诗儿早已是气愤不堪,实在是我一直压着她,不让她发作。
“那么,倒是谢谢大人了。”
夜见君却也洒脱,我又听闻他与那诸位兄弟说道:
“弟兄们,为兄先行一步,你们在衙门里好好干,可别走了为兄后路,后会有期!”
“大哥……后会有期!”
他们没有夜见君的气魄,做不到脱下那层皮随他去,这不怪他们。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那么洒脱,他们多已是成家立业的,要顾忌的东西会很多。
人,年龄越大,责任越重,越活不得洒脱!
我们三人行着,谁也不发一言。
我是心有愧疚,不知如何说,如何去安慰;至于夜见君,他虽做得洒脱,可心里怎会没有任何芥蒂了。
“呼……好了,现在的我可是一身轻松了,晚上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关心这城里哪里又出现了怪物,寻月先生,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他尽量将自己的话说得轻巧,可有些东西越掩饰越无济于事!
“你别问我,该问问自己的心,你心里是什么想法,那才是最重要的!”
昨日他与我把酒言欢,怎知今日,他的心里便已是愁绪万千。
“寻月先生,你说你是瞎子,可瞎子明明看不见,可你为什么又可以那么明白看清我的心了?”
“见君,心是看不到的,得感受,明白吗?”
“不明白,我可是个粗人,哈哈……”他讪笑道。
粗人!那是表面,心有猛虎才能懂得细嗅蔷薇;这样的人不多,很少见,也很珍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