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做了一副疾言厉色的神情说是将他训斥了,但也不过就是讲话抢过去,让本尊没办法治他这个污泥尊神亵渎帝君的罪名罢了。
“够了,本尊不想看见你们这些虚伪的皮脸。把我的卫队放了,不然你们就死。”
我捏着迦印,将昆吾剑握在手中。
那北荒的君主也会红了眼,将一把钢刀握在手里。
“哦?你是打算与本帝君动手了?怕是天帝将我修为散尽的事早早告诉了你,你这才敢来我这处撒泼耍赖吧。”
天帝听了这话,在那处望了望我,欲言又止。不过就是心里的小九九被我一眼看穿了几个来回,脸上挂不住罢了。
“帝君,您听小的的,他们此番来本就是要指鹿为马草菅人命,帝君您身上的伤还没好,我们几个死不死也没关系,您要保重自己啊!”
天枢此时正声嘶力竭朝我喊着,我也没有理会。我这又只是因为那一众的卫队?如此真般欺负人,不过就是因为我法力弱了,这要是忍了,过两天怕是就有人敢来我宫里行刺。
“北荒君主,不放人,便战吧。”
我持着昆吾直直指过去,他亦是将钢刀对准了这处。
“玄昊,我今日就取你首级,为我儿报仇!”
喊着,那君主一股刀气挥过来,我将昆吾往前一顶,全是觉得脚跟站不稳当要往后倒,无奈将体内一股子真气全数顶了出去,这才将刀气震开。
我瞧着他看我有些惊讶,正是个好时机,便一个腾步窜过去,将昆吾紧握用力向下挥去,一时间只觉得漫天的腥气,还有手中剑锋与他那臂骨摩擦的顿挫感。
这打架,后人都习惯用仙法,我此时没有多少修为就只能用剑法。这大抵的区别是在于发力的方式,若是要斗法便是来拼一拼谁的修为更醇厚;但此时我用的剑法,只留下一小股仙泽护体,剩下的招式全靠蛮力和战术。
站稳脚跟,那君主的左臂已然咧开了如此大的一个口子,鲜红的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
他捏了个决止住了血,便又是挥着刀砍过来,我见他朝着我的面门而来,便将昆吾一横与他僵持间,左手往前一顶用一股醇厚的仙力将他震开。
“玄昊,你这卑鄙小人......”
本尊卑鄙?本尊何处卑鄙了,为求取胜不折手段说得通,但是战斗中要勤于观察对手懂得变通于我来说更是说得通,实在是担不起卑鄙二字。
“北荒君主,你可还要战吗?”
他的招数虽然生猛,刀刀有力夺人性命,但是脑子缺不太精明。此时若我是他,远远地用仙术磨着,不多时也将本尊磨得虚弱至极不战而败了,可是他那个脑子,偏偏要上我的勾。
“玄昊,本君今日就与你切磋切磋剑法,也免得我将你砍死了,别人说我欺负你没有修为!”
说罢,他大吼一声,踏着七星步向我冲来。我因为方才当他的一股子刀气用尽了真气,神识放不出来,却是真真的瞧不清他从何处攻来。
白驹过隙,一股冷意从右后方透过来,我心里大呼一声不好,紧忙用腰撑着双腿身子向后闪去,下至一半只因与他的距离太过近,便用剑柄击打了他的腰盘,将他震了出去。
起身见,分明见得我的几缕青发挺着端端的切口落在脚面上。
“你这刀法当真是生性,怕是本尊稍稍迟疑一刻就要被你砍成两半了。北荒君主既然如此善战,本尊也不好扫了你的兴致,接下我这招吧。”
我将昆吾端平,左脚一腾便如离弦之箭般刺了出去,他眼疾手快挥刀将我这一刺震开,我感觉到昆吾因此不住的颤抖着,即便神器都如此,那他那把刀怕是早就耐不住了。
此时正是蹬了一脚身后的天柱,腰部一弯一伸回过身子来,右脚猛蹬地将身子转了起来,往他那处冲去使出了一招天星残月。
天星残月,讲究的正是持剑人耐力的深浅。若深如我这般,是可以在一秒钟足足刺出去一百二十剑的。此时的我在外人瞧起来正是手中挥舞着数不胜数的冷剑如一弯残月般地刺了过去。
北荒君主怕是瞧出来我这剑法之玄妙是他万万不能抵挡的,便将迦印嵌在刀上在面前撑起了一股子仙障。我方方刺过去时火花四溅青烟缕起,他那仙障也是被顶出了大大小小不尽的坑包。
可是昆吾剑几位上古的神器,他想杀谁,又岂有杀不到的道理?此时我只是继续挥着剑法,那昆吾却泛起了红光,自此,每一刺都能将那仙障穿透捅在北荒君主的胸膛上。
只因我出剑速度之快难以用言语描述,只不过三四秒钟,我收了剑法便瞧见北荒君主的胸前糜烂的一个空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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