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你们听好了,这位环公子,可是荣国公之后,虽是庶出,但也是荣公嫡支一脉的公子!”
这话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瞬间所有士兵都看向了贾环,不少人窃窃私语。
就是劳枢施神色也变了变:
“你是说,他是荣国府的?”
贾环平静接话:
“在下贾环,荣国府二房庶出,不敢玷污先祖之名号。”
蒋子凝则冷然说道:
“你们当中不少人的祖辈,都受过宁荣二公的恩德,如今竟要忘恩负义,对荣公后人下手吗?”
这话一出,那些听命劳枢施,想要来捉拿贾环的士兵,皆是羞愧地退下了。
劳枢施见状,满脸阴沉: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他敢无故攻击本将军,那就是大罪,快给本将军拿下!”
话音刚落,贾环便质疑:
“劳参将,你说我打了你,谁能证明?谁看到我动手了?”
“你若只凭一张口,就要说我打了你,那我可就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了!”
“忘了告诉你,我除了是荣国府庶出的少爷,还是道箓司的七品至灵,你若觉得我好欺负,那你是挑错了人!”
听了这话,劳枢施一愣,片刻后,涨红了脸:
“你……你……”
贾环盯着他,冷然说道:
“我就站在这里,劳参将,你不妨动我一下试试!”
这话就如一把利刃直插劳枢施的心脏,只觉得心在滴血。
他以为自己刚刚的态度,已经足够有恃无恐了,没想到,跟贾环比起来,自己根本不够看。
蒋子凝见他脸色如蜡,如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别说多畅快了,甚至忍不住笑了。
这让劳枢施更为不堪了,蒋子凝的笑声极为刺耳,让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提督大人到!”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喝喊。
众人一阵骚动,所有人都看向了外围。
只见保柠侯韩瞻领着人走了过来。
蒋子凝和劳枢施等将领,急忙迎了上去,贾环则站在原地没动。
“你们聚集在门口做什么?”
韩瞻不待蒋子凝等人说话,便沉声质问。
劳枢施接话:
“回提督大人的话,是因为蒋参将率先召集人,准备对末将动手,末将不得不召集人前来。”
韩瞻听了,看向了蒋子凝:
“蒋参将,可有此事?”
蒋子凝自然否认:
“回侯爷,并非如此,卑职只是让大家出来集结,并无其他意思。”
劳枢施立马质疑:
“蒋子凝,你敢说集结人没有动手的意思?”
蒋子凝一点也示弱:
“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是让人过来集结,可什么也没有做,倒是你,竟然要拿道箓司的官员,你这个参将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这话一出,劳枢施无话可说了,蒋子凝说的确实没错。
见他无话可说,蒋子凝撇了撇嘴,对韩瞻接着说:
“侯爷,卑职特请了荣国府政老爷的公子,环三公子来营寨中,想着让他驱赶走瘟神。”
“环三公子如今是道箓司的驱邪高人,想必侯爷有所耳闻。”
听了这话,韩瞻微微点头:
“他的名声,本侯确实听过,没想到,你竟将他给请来了,了不得。”
“他在哪,请来一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