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彦云带着一队千人精兵夜以继日的赶路,三日时间终于是到了江南北道的地界了。
“原地驻扎,来两人跟我进城,去探探消息。”
“是!”
换上一身常服,独孤彦云带着俩侍从进了衡州城内,找了个酒楼,点了两个菜,一壶酒,慢悠悠的吃着,听着旁边百姓八卦着。
“你听说了吗?隐太子之女在咱们江南把辽东郡郡守给刺杀了。”
“不对啊,我听说的是那些士族不满辽东郡守对咱们百姓太好了,就安排了人去刺杀的,哎,咱们在江南日子过的太苦了啊。”
“我大姑父的二姨的小孙女的亲家公在虞州,你们不知道,当时辽东郡守在虞州的时候听说得罪了两个家族呢,江湖上都下了追杀令了,说是悬赏五千金要那杜荷的项上人头。”
七嘴八舌的说啥都有,独孤彦云听得那叫一个头大,揉了揉太阳穴,拎着一壶酒到了隔壁桌。
“几个老哥,我是外地来行商的,刚才听你们说辽东郡郡守被刺杀了,这是啥情况啊?不瞒诸位,我家里还有些生意是跟那辽东做的呢,若是情况不对,也好离场不是。”
说着,又招了招手,叫来了店小二:“给这桌再上你们店的拿手菜,二斤酒,账算我头上!”
几人看着独孤彦云过来之时还有些警惕,听他自我介绍了一番,放下了戒备心,拉着他就坐了下来。
“小兄弟,你行商就莫要到这江南道来了,这边坑了不少外地商人呢。”
“哦?这是为何?”独孤彦云装作不解,眉头紧锁,表现出对商道安全的深深关切。
“哎,你是不知道,自从辽东郡守杜荷被刺杀后,这江南道就乱了套。”
“原本辽东郡守是个好官,对我们百姓一视同仁,前来赈灾也做的极好,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日子都过得还不错。”
“但自从他遇刺身亡后,那些士族就开始欺压我们,还勾结官府,让这江南道变成了他们的天下。”其中一位老者叹了口气,满脸愁容。
“这辽东郡守杜荷,我听闻他是个才华横溢、仁义正直的好官,怎么会遭此不幸呢?已经确定遇刺身亡了吗?”独孤彦云佯装不知,继续追问。
“哼,还不是那些士族嫉妒他的才华和政绩,又害怕他改革士族制度,动了他们的奶酪。所以就买通江湖人士,下了追杀令,要取他性命。可怜那杜荷,为了我们这些百姓,落得如此下场。”另一位中年男子愤愤不平地说道。
“杜荷身亡了?”另一桌一汉子带着个小姑娘也凑了上来,“那杜荷不是前来赈灾的吗?他可是陛下义子啊,谁敢杀他?”
几人顿时闭口不言,盯着汉子没说话。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乃荆州商人,受我们刺史的号召,拉了些米面前来赈灾,我们刺史大人和那杜荷还有几次相谈,我还见过杜荷大人几次,他竟遭遇了如此不幸,属实令人唏嘘。”
远在山寨里的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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