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陆建国转身趴在车座上,陆缈蝶也跟着转过身,车门一关,有些昏暗的车内灯光打下来,给人一种鬼故事大会的感觉。
“大伯打过李叔叔,他才怕你。”
“拉倒吧,怎么可能?你大伯帮我打一次,他不可能天天守着我,再者说,我初中的时候你大伯都工作了,一个成年人转过头打小孩,一次还可以,天天打像话么?”
“所以?”
“对了,不是有二伯么?”
陆缈蝶突然提醒陆建国,问他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到陆宵非,陆宵非的年龄比陆建国就大三岁,出手的话一应该说得过去。
“你二伯那个怂货,看着人高马大的,被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人骑在脸上欺负屁都不敢放一个。”
“……”
虽说陆元方已经知道陆宵非很怂,属于那种窝里横的人,但是他没想到陆建国说的这么直白。
想了想,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陆建国赶忙道“这话别给你二伯说。”
看见陆元方和陆缈蝶点头,陆建国松了口气继续道“当时你大伯给我说:你自己有手有脚,你自己不会反抗么?我一想是啊,有道理。”
“于是你就在打架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屁,你老爹我高中的时候好好学了。”
“那就是初中的时候越走越远,高中的时候浪子回头?”
“差不多……”
讲完故事,欧阳洛恋恋不舍的下了车,至于陆建国就带着陆元方和陆缈蝶回家了。
回家后,陆建国难得的要在家里过夜他的寝室因为长时间没有住人都落灰了,由于时间太晚了,陆建国就和陆元方凑合了一晚上,毕竟陆元方的床原本就是夫妻二人淘汰下来的双人床。
想到这里,陆元方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可能不是陆建国的亲儿子。
次日,市里发生了儿童丢失案件,而有案底的龚华则被警察带走盘问调查。
因此,她错过了奶奶的大寿,至于陆宵非,他要给龚华保释,他也没时间参加奶奶的大寿。
看见最疼的儿子没有来,当时老太太就不高兴了,她感觉自己养了一条白眼狼。
那陆宵非还能怎么说?说自己媳妇进去了,他要照顾媳妇,那老太太怎么想?铁定会觉得自己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就让陆宵非很恼火了,他还能怎么办?这种问题难度无亚于“你老婆和你娘掉河里了你先救哪一个”一样,这咋回答都会得罪一个。
没有了龚华,陆元方和陆缈蝶在宴席上简直不要太愉快,那种感觉,就和放寒假没有寒假作业一样。
……
周一的升旗仪式,陆元方要上台演讲,这种大事他可不敢怠慢,到时候自己出点什么岔子,雷瑶真的会把陆元方活吞了。
不过他也不虚,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如果自己不作,在阴沟里翻车的可能性不大。
就是陆元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凭借的自己的那套陈词滥调,也能混过去。
像这种先天立于不败之地的优势,他还怕什么?再者,他要是不想用自己的那一套,校长说了,可以他来让学生会的其他学生写好,然后让陆元方念出来。
不过,这么丢脸的事情陆元方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