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送手书至平原处,着平原相刘备起兵共攻冀州。
却闻得公孙瓒果然信了袁绍之言起兵往冀州而来,袁绍即已得到消息,自是大喜,当下不敢怠慢,一边亦是使人整军备战,一边按着计策,着人暗中通知于韩馥处。
得了袁绍处密报言公孙瓒起马步军五万来攻冀州,更兼得有刘关张这类猛将同来,韩馥自是大惊失色,慌忙使人寻得来荀谌、辛评二位谋士共商这御敌之策。只是可怜我们韩馥老儿,只怪他有眼无珠,不知人心不识人,放着忠心耿耿兼智谋出众的沮授沮别驾不用,偏要招这二位背主之人前来商易这种事,这荀谌,辛评二人早以为袁绍所收买,又如何能为韩馥出得好计谋,这后果,可想而知。
当下那荀谌进言道:“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领精锐大军五万长驱而来,其锋不可挡。兼得有刘、关、张这等猛将助之,以我军之实力,势难抵挡。”
“诚如此,又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闻得自己手下谋士亦是如此,韩馥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那得团团转啊。
见得已是达到预期想的要效果,荀谌自是不敢再做作,当下拿出自己的底牌来:“将军勿忧,岂不闻四世三公袁本初乎?”
一旁辛评接口道:“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如颜良,文丑之辈更是万人难敌,将军可请袁盟主共治州事,公孙之患自解矣。”
见得手下二位谋士皆如此,韩馥自以为得计,当下去了忧患,差治中关纯去请袁绍来同主州事。
闻得韩馥有意相让冀州与袁绍,有长史耿武入内谏韩馥于前曰:“袁绍孤军客居于我南皮,粮草供给皆赖我冀州供应,其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若绝其乳哺,立可饿死。今府君以州事委于袁绍?此犹如引虎入羊群,后患无穷自掘死路耶!”
诚所谓有忠言逆耳之,当如此大难临头之时,韩馥为去当前之难,更是难听得进去耿武的劝,只推自己本是袁氏故吏,更皆才能不如袁绍多矣,自古就有择贤者而让之的事迹,今日他韩馥所为,亦是依先贤之所行,此乃美德也。
不耿武,关纯,赵孚等人大叹天亡我冀州,只众人相商,将计就计,以举州里兵事,伏兵于侧道,只望能击杀袁绍以保住冀州。
且,数日后,袁绍引兵至邺城外,做为州长史的耿武,治中关纯等人,自是相随于韩馥左右,一同出来迎接袁绍,意欲刺杀袁绍。然则,以耿武、关纯二人,也不去打探打探那颜良、文丑之辈,是何等样人,在他们二人面前想着行刺袁绍,譬如竹篮子打水,只会是一场空矣。颜良斩耿武,文丑砍关纯,二人各施一招,可怜两位忠心耿耿的冀州长官就此横死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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