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正当天下万民正忙碌地准备着好好地过个年的时候,冷不防朝庭却是传出了份无伤大雅的诏书来。
他无伤大雅只因为这诏书的内容竟然又是宣称改年号的事。来年本来是初平五年的年号,但因为初平三年吕布、王允联手杀了董卓这个恶棍,去了这个祸害,天家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遂改年号兴平,本着中兴太平之意,指望着能同当年刘秀那般,让大汉朝再来一次光武中兴之事。
但不管他怎么个折腾法,这些事儿对于升斗民们来,倒是无的大影响,该怎么过日子的还得怎么过日子,反正这年月改年号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一年换他个两三回也没多大好奇怪的。
而对于方宁来,倒也并不怎么当回事,年底了,请了太史慈母亲,徐庶的母亲两位老太太高座高堂,旁边找了孙礼的母亲,方悦的婆娘一边儿陪着二老些开心的事儿。乐的二老太太是笑逐颜开。
下处,方宁,方悦,徐庶,孙乾,太史慈,孙礼,韩浩,韩猛,蒋奇,史涣,于禁,典韦,以及没想着回家的关统、关平二兄弟,再加上方悦的一家子五个老少爷们及军中众大将佐,五大桌子人拼凑在太守府衙内,痛痛快快地吃上一桌年夜饭,这感觉倒也是不错。
尤其令方宁感到高兴的是,今年的年夜饭确是请来了位特别的客人,同方宁一并师事于郑玄的国渊国子尼。
这位教了方宁几天的毛诗,就被方宁无情的抛弃,被郑玄赞为美才的高足,今日,终于是被方宁给请了过来。
在这里方宁为主公,算是这里最大的了,禀着敬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方宁起身先向太史慈母亲及徐庶母亲两位最年长的长辈先行敬过酒后,方宁大步走至台前,轻拍了拍双手,待引来厅内众的的眼光后,方宁才笑道:“今天我很高兴,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四处奔波劳累的我们再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大伙相聚在一起,为这个特别的让我们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为这个让我们快乐的日子干杯,预祝我们来年会比今年过得更美好。”
套着现今社会比较流行的酒桌上用语,现在让方宁起来,倒也是一套一套的,不再是那沉闷的劝酒令,不再是那无趣的开场白,方宁的话,让人听得来却是颇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觉。
众大佬爷们一阵齐齐仰脖子喝下整碗烈酒,只听得方宁继续道:“这第二碗酒却是要敬在座地诸位将士,闻广(方悦字),子义(太史慈字),德达(孙礼字),公刘(史涣字),公嗣(韩浩字),元敞(关平字),元静(关宁字),元化(蒋奇字),伯登(韩猛字)文则(于禁)长万(典韦)还有你令虎……”方宁一个一个的名字过去,每一个人的名字,方宁都要在他肩膀上轻拍两下,以示鼓励。
待得走至最后一席上,方宁随手拿过酒壶倒上满满一碗酒,双手高举过,只听得方宁大声道:“我的将士们,是你们,是你们不辞辛劳,不畏艰险,四处征战,清剿周遭黄巾余孽流寇,还我郡清宁,使郡民能安居乐业,不受战火涂毒,在这里,我谨以我个人名义,敬众将士一杯,众将士,且随我满饮此杯。”
“愿为主公效死。”
待得众将士皆喝完酒后,方宁信步走至孙乾面前,轻笑着对大家道:“州内传言,内事不决问孙公,外事不决有方公,此我青州内三岁稚童亦是知此言,其它我亦不想多,让我们满饮此杯,以敬我们的长史大人。”
“师兄,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师弟敬你!”
二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师兄弟二人,相对哈哈一笑,亦是难得的看到平日处事作风严谨的孙乾粗鲁地一把喝光了满碗的酒。
一把抓过桌边的海碗,方宁郑重地又满上满满一碗酒,随着众人的视线,方宁郑重地走至方悦面前。
“至光和末年,黄巾之战,战宛城之战,广宗方山之战,攻颖川之战,兖州之战,平乐安,济南之战,讨董之战,大战事百余场,一直以来,闻广亦师亦有般陪伴于我之左右,十来年间,对外大战事,全赖闻广一人。”
“年初的兖州之战,闻广一人带大军二万,独守巨平,以扼至泰山贼的归路,巨平一战,闻广三天三夜亦不曾合过一眼,自此,河内方闻广善守之名,传遍天下。也因为闻广,我大军才能顺利进兵兖州,抢占先机,让兖州之战大获全胜,为此,这第四碗酒,当敬与闻广,干!!”“咕噜噜”一声,方宁仰头喝下整碗烈酒。
“谢主公。”方悦亦是痛快地喝下整碗酒,哈哈大笑不已。
当初亦然选择跟随没有任何根基势力的方宁,方悦觉得那是他这一生当中做得最明智的选择。如今的方悦,已是方宁麾下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如今的方宁已经是贵为青州牧,齐亭候,做为一方牧伯,其麾下席大将方悦,已是官至振威将军,算是真真正正的正四品将军,此亦算是不为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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