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起义三个月以来,黄巾军每攻下一个城池,都会遵守之前的承诺,斩杀贪官,开仓放粮。看到贪官皆被处决,有粮吃,百姓无不拍手称快,从者众多,各地响应,规模逐渐发展到全国七州二十八郡,声势浩大,朝野震惊!
可惜好景不长,黄巾军在取得局部的胜利后,开始抢掠当地的富商和士绅,甚至对普通百姓也不放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渐渐背离了当初张角黄巾起义的宗旨,遭到当地土豪劣绅的激烈反抗。
再加上朝廷大军压境,黄巾军渐渐地由原先的主动转成被动,由各部渠帅带领着困守一城,四处转移,有逐个被击破的趋势。
张角身在巨鹿城,阅着每天送上来的战报,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当他知道各州郡黄巾军开始劫掠起了普通老百姓时,顿时倍感灰心,反思自己当日起义是对是错,身体每况愈下。
这一日,巨鹿城太守府内,张角坐在主位上,他白发苍苍,双目浑浊,短短数日时间,彷如老了十几岁。今天张角难得将刘凡也叫来,陪在他身侧。
他的两个兄弟张宝和张梁此刻也在大厅左右坐着,这两人面目凶狠,和张角长得不大一样。
左右两边还有刘凡熟悉的张燕和杨凤,令他惊奇的是当初那个城门将于毒竟然也跟了张角,坐在张燕旁边。其余还有十几人看着陌生,但都是甲胄着身,面色红润,想必经过这几个月的劫掠,每个人都捞了不少。
“报,南阳张大帅阵亡!”一名小兵急匆匆奔入,匍匐在地禀报。
“曼成也败了吗?”张角面容灰败,跌坐回座位,惨笑道:“南阳那边现在如何了?”
那小兵惶恐禀道:“赵弘暂代主帅一职,领着剩余将士退守宛城。”
“大哥,咱们不能困守巨鹿了,让我和三弟率兵反击吧?”张宝腾的站起,身上带有一股杀气。
“是啊,大哥,弟弟也愿意领兵出战,纵然战死也无怨无悔!”张梁也站了起来,满脸煞气。
张角摆摆手,示意二人坐下,缓缓说道:“你们二人武艺高强,上阵杀敌可行,但智谋不足,独自领军,为兄不放心。”
“大哥,都这个时候了,管他奶奶智谋,弟弟只想多杀几个狗贼,捞够本就行。”张宝大声喊道。
“爹娘将你们托付给我,是为兄对不起你们!”张角眼角含泪,站起来朝两个弟弟鞠了个躬。
“大哥怎能如此说,若非狗官欺人太甚,联合恶霸夺我张家财产,爹娘也不会含冤而死。弟弟跟着大哥干这一仗不知道有多痛快,哥哥不必自责。”张宝和张梁同时站起,一脸激愤。
“也罢,你们竟然想领兵,哥哥便分一部兵马与你们。你们各领三万兵马,一人前往广宗,一人前往曲阳,我们兄弟三人互为犄角,短时期内应该无恙。”张角叹息一声,命人取来两枚令牌,分递给两位弟弟。
张宝和张梁欣喜接过令牌,领命离去。
没多时,又一个传令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报,汝南彭……彭脱主帅,波……波才将军战死,其余将士不知去向!”传令兵深埋着头,哆哆嗦嗦地报告着。
这也不知道是今天第几个兵败的消息了,他一个小小传令兵,只能万分小心才能在大帅暴怒下侥幸保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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