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书院门口出现了一幕颇热闹的场面。
一众少年围住郭嘉,叽叽喳喳地询问各种问题。
“郭师兄,听说你是兴汉王的结拜弟弟,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是那兴汉王求着我结拜,我才勉为其难答应他!”郭嘉一脸得意,大声回答。
“郭师兄,传闻兴汉王容貌俊朗,文武双全,娶的两个老婆都貌比天仙,这是真的吗?”
郭嘉眼冒黑线,已经猜出这群少年为何会如此兴奋了,感情不是因为崇拜自己,而是因为身边的大哥啊!
看在这些少年是他的师弟们的份上,他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容貌嘛,比我稍微差点,武艺还凑合,文才略输于我,他的两个老婆倒确实拥有天仙的容貌!”
“郭师兄,听说兴汉王待部下宽厚,对敌人残忍,是真的吗?”
……
郭嘉已经回答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一旁的刘凡已经在偷偷发笑,他那本是得意洋洋的俊脸瞬间就黑了下去。
这时,少年后面走出一个青衫儒士,看起来约有二十余岁,比郭嘉大不了多少,身材也颇为瘦弱,脸型方正,剑眉星目,看上去倒是颇为正派,怎奈那微翘的嘴角和猥琐的眼神却暴露了蔫坏的本性。
这名青年儒士正是郭嘉的同窗好友戏志才。
只听戏志才大声喝道:“都怎么了?围在这里成何体统,快回去读书!”声音颇为威严,一众少年顿时一哄而散。
郭嘉一瞅见他,顿时松了口气,大步走了上去,兴奋道:“仲达贤弟别来无恙,可是想我,这才亲自迎了出来?”
却见戏志才伸出一只手来,摇头晃脑地道:“非也,奉孝贤弟,你欠我的酒钱也该还了吧?”
郭嘉面露尴尬,他本想在刘凡面前卖弄一下自己在书院的名望,好让大哥佩服他,怎料先是在一众少年的提问中露了馅,如今戏志才又来拆他的台,这还让不让人玩了?
他咳嗽一声,别过脸去,嘴角抽抽道:“戏老弟,郭某胸怀天下之事,对平日的世俗之事所记不多,我有欠你酒钱吗?”
郭嘉话音刚落,便见戏志才掰着手指头,嘿嘿自语道:“咦,差点忘了,戏某曾经答应过弟妹要带她参观书院的,正好现在有空,那就定在今日吧!”
“别!”郭嘉一把拉过戏志才,赔笑道:“戏老弟,有话好说,不就是几十贯酒钱吗,我这就给你。”
看到戏志才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郭嘉扶额叹道:“郭某虽然心忧天下,但有些俗事还是记得的,断不会少了你戏仲达一文酒钱……”
戏志才这才恢复正常笑脸,摇头晃脑道:“奉孝贤弟这才像话嘛!”
郭嘉和戏志才叙旧了半天,突然一个激灵,想起大哥还在一边,顿时一把拉过戏志才,来到刘凡面前,笑道:“大哥,这位是嘉弟的同窗好友戏志才,字仲达。”
接着他又向戏志才介绍道:“戏老弟,这位便是郭某的结拜大哥刘凡。”
戏志才细细打量了刘凡一眼,见后者高大英武、气势非凡,连忙收起疲懒的姿态,拱手作揖道:“戏志才见过兴汉王!”
刘凡自然听过戏志才的大名,没想到他的字竟然和司马懿一模一样,先是一呆,而后抬头细细打量他,见他虽然放诞不羁,但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姿容颇为不凡,连忙回礼道:“这里是山野之地,戏兄不必多礼,你我朋友相称便可!”
戏志才连道不敢,可表情和言语哪有半分不敢的意思,执着刘凡的手,一口一个贤弟,叫得无比亲热。
刘凡也颇为喜欢戏志才的这种性格,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走入了书院。
郭嘉在一旁闷闷不乐,他和戏志才同窗多年,虽然情谊颇深,但两人谁都不服谁,都争着当那个兄长,因此才互相称之贤弟,如今戏志才当着他的面叫刘凡为贤弟,无疑是在向他示威,那意思便是说:“你的结拜大哥都喊我为兄长了,你这当小弟的还能反了不成?”
这时,一众少年簇拥着一个手拄拐杖、面貌慈祥的老人走了出来。
郭嘉见了大惊,连忙上前拱手作揖道:“郑老师亲自出来迎接郭嘉,实在折煞嘉了!”
老人见到,哈哈一笑道:“奉孝,你是从颍川书院走出去的弟子,辅佐名闻天下的骠骑大将军扫荡天下,替书院争光,老朽出来迎你再正常不过了。”
他一抬头,看到戏志才正亲热地挽着一人,观这人气度不凡,不由奇道:“这位是?”
郭嘉恭声道:“郑老师,这位是奉孝的结拜大哥刘凡。”
听到郭嘉的话,门前的一众少年齐齐发出一声惊呼。郭嘉的结拜大哥不就是兴汉王刘凡吗?那个跺跺脚大汉朝廷便会发生地震的大人物!突然见到传说中的大人物,自然惊呼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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