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脸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难受的。罗小若还说gay吧安全,去他的,哪里安全了?
二十多年来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绝望过,想哭都哭不出来,只下意识地去找手机,却无意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除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套不属于我的衣服,我自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手机钱包找了半天仍不知所踪。
糟了,别是仙人跳吧!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只急忙将衣服穿起来,想回家,但我刚开门要走,鼻尖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登时疼得我眼眶酸涩,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
这感觉和我昨晚上断片之前经历的有点像,甚至连这人身上清冽的气味都差不多。
“昨晚疯成那样,现在还下的来床,小看你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加上他离我很近,我能听见他说话间隙那掷地有声的尾音,稳重,严肃。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敢面对眼下的情况。不过,即便我没眼去看他,心里也是庆幸地想,还好是个年轻人,不是老头子也不是女人。
“你让开,我,我要回家了。”
我蚊子似的说着,想要从他身边经过。没成想他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把我壁咚在了门板上!
“你打算就这么回?”男人贴着我,若有所指地说着,“彻夜未归,衣服还换了,不好跟你老公交代吧?”
我猛地抬头看他,以为自己鬼混的时候遇到了熟人——要是让段霖知道我婚内出轨了,即便我是被迫的,离婚的时候也不好先发制人。
然而看清他长相之后我更是彻底傻逼了,因为这男人跟段霖不仅是熟人,而且是他的亲戚!
“怎,怎么是你?”
我还是半年前在美国领证那会儿见过他一次,名字好像是叫段杭一,虽然只比段霖大五岁,论辈分却是段霖的叔叔。
因为段霖是段家的养子,所以跟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小叔叔并不熟悉,但我们领证的时候段家的长辈只有他在美国,公证的时候就请了他出席,领完证就没再见过了。在国内举行婚礼的时候倒是给他发了请帖,不过被他以工作太忙为由给推了,没来。
想不到再次见面,却是这样尴尬的场景。
“怎么,让你失望了?”段杭一微微弯腰,更是凑近了我。
我近视五百度,此时没戴眼镜却能清楚地看见他纤长的睫毛,那喑哑的声音更是低音炮似的在我耳边炸了起来:“小姑娘,昨天你扭得跟条麻花似的,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嚼吧了。”
这会儿我根本没时间思考他都说了什么,只想离他远点,他却跟座大山似的,始终横在我面前。
“没有,我只是太意外了,小叔叔。”我竭力定下心神,说话也专门捡重点,“昨晚我去的是gay吧,小叔叔应该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我在那里遇见你,还跟你一起回来了吧?”
段杭一却是不动声色,反而讽刺道:“自然不愿意,尤其是段霖——他要是知道我一回来就睡了他老婆,该有多尴尬?”
一句话,直接把我仅有的理智都给炸没了,结结巴巴地朝他问道:“你到底,你到底想怎么样?”
半年前我见到他的时候,虽说不至于太热情,该有的礼貌还是不缺的,怎么这次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而且他说什么?睡了?
妈个鸡,竟然真睡了!
“为了避免你伤心难受,还是不告诉你为好。”段杭一板着张脸,微微扬了扬下巴,差点杵到我脸上,“另外,谁跟你说去gay吧就有问题?要说有问题,侄媳妇儿,你昨晚不也在那儿喝的烂醉吗?”
我一噎,知道狡辩的本事我肯定比不上他,所幸也就不自找没趣了,只默默让到一旁,问他我的手机和钱包在哪儿。
“你手机一直响,烦,我就给扔了,钱包在外面。”段杭一说着,将手从门板上移开,站到了一个正常的位置去。
卧槽他凭什么把我东西扔了,简直有病啊!
我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在客厅桌子上找到我的包,打开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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