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被残忍挖心而死的男子,相貌竟然与童子有几分相似。良宵遇到此事便不得不防,也怨不得县太爷以为此事是魔界所为,毕竟手段残酷不得人道,倒是跟魔界两字也能沾上几分。
良宵遣人带去了回信,让县太爷压下此事,免得人心惶惶,只是说这几日有变态杀手在安平县周围,让老百姓们多多提防,误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且这位凶手还是位容貌艳丽的妇人,虽是美人,可心如蛇蝎,不得不防。希望广大老百姓们,不要被美色所骗,也不要干大晚上敞着大门的事儿了,还是关上要紧,最好养两条看门狗警惕着。
“养看门狗做什么?”白游嗤道,“那恶人当真是为虎作伥,养条狗不是等着上门送食?”
良宵摇头道,“不一定,他们只敢在深山处行凶,说明也不敢到镇内作乱,只消这一时片刻不要再有人失踪了才好。”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面解决?”
“两日后。”
“等谁?”
“你心上人。”
白游闭上了嘴,临了还狠狠瞪了良宵一眼,可却又不反驳。
良宵但笑不语,斜躺在贵妃榻上看书,这时忽然觉得心神不定,又想起那日立在窗下的人,可又兀自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惊小怪。
*
刚巧过了两日,白家有护卫来寻,说是有位年轻貌好的道长去了李家府上。
良宵让人先回去,说若是有人来寻他,说在酒楼里等着对方。护卫不解地挠了挠头,呆头呆脑地回复去了。
刚过了三刻,便有敲门声响起,白游显然已经习惯了良宵未卜先知。但屁股估摸长出来个锥子,磨得椅子一时半刻的不消停,眼神只在门口那儿飘,活像个被热锅端了的蚂蚁。
门被推开,一身素净道袍先映入眼帘,道长果然年轻,长得眉目秀净,干洁纯粹,再来一阵风,怕是要驾云而去了,倒是比白游更有仙人气质。
这人一进门,也不看一旁的白游,率先对着良宵做了一个礼,“福生无量天尊。”
良宵回了礼,还未开口,便被一旁的白游抢去,“在下白游,敢问道长上下?”
鸿雁道长并未忌讳白游的快言快语,仍旧自答道,“贫道道号鸿雁,白公子称鸿雁便是。”
道明一般为师父师兄弟所称,带着亲近的意味,白游这般直接,虽然只得到了道名,但却并未歇了心思。活跃地介绍完自己,又将良宵拉过来,“这是我二哥良宵。”
鸿雁笑着看他。
白游解释道,“我与二哥乃是结拜兄弟,不是亲生胜过亲生,二哥自小带我长大,一把屎一把尿地喂我……”
良宵立马拦下白游,对鸿雁道长拱了拱手,“小儿无知,道长不要在意,不知道长说来是为何事?”
鸿雁但看起来,似乎比白游大上些许。只是白游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实在年幼了些,在天界时他一贯将自己定在二十岁上。如今下了凡,为了方便使然,相貌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鸿雁才过了弱冠,自然将白游看成是师弟一般的存在。
“哪里哪里,令弟果然天真可,正如我那些小师弟一般。”鸿雁坐下来,才对良宵正色道,“良公子有所不知,师父在世时曾算出自己与李家公子有些缘分,便为他挡住一些劫难。可师父如今已经仙逝,临前曾交代我十八年后再来看上一看,了却心事。没想到再来之后,李公子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我想师父心愿未了,自然要再帮上一帮,算了起来,也只能算到会有贵人相助。”
说到这里,鸿雁暂停了下来,温和地笑着,看向良宵。
良宵大吃一惊,“鸿雁道长所说的贵人可是我?这可怎么敢当?”
白游禁不住两人推太极,一屁股挤在鸿雁身边,指着自己道,“你怎么不问我?我比二哥也差不到哪里去。”
鸿雁道:“白公子说笑了,若是白公子肯相助,定然是贫道和苍生的福分。”
这顶帽子扣大了,白游有些抹不开脸,讪讪地看向良宵求助。
良宵实在无奈,这小子上赶着拿热脸凑在鸿雁身上。可鸿雁虽然温和有度,却是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分不出个冷热来。这让白游的热脸紧紧地贴上去,虽然一时察觉不出冷意,可要是真上了心,冷起来也是够受的。
白游觉不出鸿雁的笑里藏刀,良宵却是发现对方想利用白游将自己拉下水,可垫在白游身上,实在让自己觉得不舒服,于是便道,“既然道长与三弟如此情投意合,那边守望相助查了此案,我也算出两位实在有缘。不如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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