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文丽突然“哇”一声,坐在地上哭起来:“他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是我打死了他对吧?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啊!哇哇哇哇哇——”
这哭声让张见十分烦躁,索性绕过她,端起瓦罐就开始灌张虎。
不多会,张虎立刻脸色红润,一分钟之后睁开了眼睛。
张虎说不出的奇怪,只感觉全身舒畅,似乎连毛孔都张开了,身体暖烘烘的,而鼻尖下的味道是那么诱人,索性抱起瓦罐,主动的一股脑的全部灌了下去。
末了他还砸吧砸吧嘴:“真他娘的好吃?老子还以为活不成了!”
张见心头一松,瘫软在地,喘了两口气:“虎叔,您这心脏病就别那么激动了,刚刚吓死我们爷俩了。”
张顺良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盯着张见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似的。
张虎脸色一晒,轻咳两声:“咳咳,我这不是急么……诶,没想到今天差点把命搭进去。我说良老弟,你儿子还真行啊,这什么灵丹妙药?吃下去我就不难受了。”
张顺良也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虎叔,甭管什么灵丹妙药,再多来几次我也救不了您……这个钱咱们借了多少还多少,一分都不亏欠你的。”
张虎瞅着张见半天,最后沉默地将那张借条给撕了:“得,算我今天倒霉。我虎哥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今儿你救了我的命,咱们就一事儿抵一事儿,这欠钱的事情就算了了。”
潇洒的拍拍屁股站起来,张虎还有点意犹未尽:“今天出门还没吃饭呢……”
“好说好说。”张顺良见对方不计较欠钱的事情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我这正准备着呢,虎哥要是不嫌弃,就在这用饭了。”
说着,招呼一脸懵逼的马文丽进厨房。
且不论那瓦罐里的鸽子汤是哪里来的,光凭刚刚那香味,张顺良就知道自己儿子能耐了。
还不是一般的能耐。
张见和张虎相视一笑,两个人坐到了炕上。
“虎叔,你喝了我的汤,真的觉得好了?”张见也觉得有些神奇,但又有点不放心。
毕竟这是自己灵光一现的产物,用的也不是自己的食材,这张虎就这么好了?未免太有点天方夜谭了。
张虎摸着心脏的位置点点头:“大侄子,我喊你一声大侄子不介意吧?不瞒你说,我也知道我身上这点**病,但从来没这么又急又快的发作过,今儿要不是你我肯定就交代了。别说,那汤喝下去啊,就跟回魂汤似的,身上一点疼都没有了。你是不是在里面下药了?”
张见笑着摇头:“虎叔,我要是有这么神奇的药,早就改行去当医生了,这次也是巧,家里做了这么一道菜,我也是听别人说对心脏好才炖来喝的。”
张虎两眼放光,正准备多问几句这菜怎么做的时候,大门“碰”一脚被人踹开了。
“爹!”一道高冷的声音传来,张虎脸色一白,有些怯懦的下了炕。
“爹,我听说你出门了,还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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