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喘几下,我微微推开他,“我投降……投降了……我……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他又凑过来的脸,“是啦,是为你报仇啦,”声音渐低,“谁叫他要害你受伤。”
“哼,我就是小气怎么啦!”
低低柔柔的笑声从德拉科的唇畔溢出,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认真的说:“我很高兴,真的。”
他的手揽过我的肩,我顺势靠上他的胸膛,“咚咚”的心跳声传入我耳,将手搭上他的腰,心中幸福感无限。
平安夜照例是与家人一起度过,不过今年多了一位编外人员——德拉科·马尔福小少爷!猩红色的桌布温柔地覆盖长长的桌案,摇曳的烛光点亮了满桌的美酒佳肴。用柏树枝装点的餐盘中,硕大的火鸡色泽金黄、红酒腌制的苹果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巧克力蛋糕和各式的甜点一应俱全,围坐在餐桌旁,说说笑笑地享用着晚餐,壁炉噼啪做响,气氛暖入人心。
92年的最后一天,早早的拉着德拉科出了门。原本哥哥也要去的,奈何临出门时被母亲叫住了,只好以哀怨的眼神目送我们的离开。
先去了大英博物馆,博物馆正门的两旁,各有8根又粗又高的罗马式圆柱,每根圆柱上端是一个三角顶,上面刻着一幅巨大的浮雕。整个建筑气魄雄伟,蔚为壮观。进入其内,我们一一的参观着其中丰富的收藏。大英博物馆的33号展厅是专门陈列中国文物的永久性展厅,陈列着中国各朝代的绘画、刺绣,各个时期的出土文物、唐宋的书画、明清的瓷器等等,看得我很是郁闷。而原本有些抗拒来麻瓜伦敦的德拉科显得兴致勃勃。
其间在一楼买了些蛋糕饮品,但逛完已是下午两点了。接下来转战白金汉宫,由于只在夏季允许进入参观,我们只看了看外围和位在宫殿南侧的女王美术馆。虽然施个隐身咒进去里面也不是难事,可其实内部也就跟庄园的布置差不多,我和德拉科都感觉没必要进去。
中国城,看着熟悉的黄皮肤有些小小激动,毕竟是上辈子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国家。虽然,呃,我现在已经是英国人了,说起来,英国政府应该没有我的身份证明吧,那我现在是黑户了?我的思维又奔逸到莫名其妙的角度去了。德拉科则有些好奇这异国的风情没注意到我的走神。
在饱餐一顿后,德拉科一再地说着要让自家的家养小精灵学做中国菜。我思考着要不要以后带着孩子去中国品尝一下正宗的,省得他误会了中国美食的博大精深。
新年夜的特拉法加广场,中间一个擎天圣诞树,旁边的大屏幕承担转播泰晤士河畔跨年烟火的重任。晚上9时许,已经有很多人聚集在这里,有的人席地而坐,更多人跟着dj的欢呼,跟着欢快的音乐high起来吧同志们,跳着扭着甩头甩着,取暖取得无比兴奋。
最后倒数前一秒,随着人们紧张而激动的一声声倒数读秒,特拉法加广场一片沸腾,人们的欢呼声像蓄积已久的岩浆奔涌直泻,齐开香槟向四周喷洒,泰晤士河的上空礼花绽放,把伦敦的夜空描绘得五彩缤纷,许多素不相识的人彼此拥抱,恭贺新年,许多情侣在这一刻亲密拥吻。
眼看德拉科也有想要来一下的欲望,我赶紧制止他,“不行。”
“为什么?”他仍是不放弃的贴上来,我左闪右躲着,“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看到他有些郁闷的低下头,我又有些不忍心了,瞄了瞄周围似乎没人注意我们,飞快的凑上去亲了一下就准备离开,却被他一下子抱住不放。没有很激烈的,只是轻轻柔柔的像是用羽毛在我心上轻轻搔着。
待得他放开我,我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无意中扫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得像偷腥的猫儿才知道我上当了,顿时气恼得捶上他的胸,然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拉着不放,轻轻一转变为了十指交缠。抿嘴一笑,任他牵着我的手,继续参与新年的狂欢活动。
这个愉快的假期,我和德拉科朝夕相处,感情一日千里。我还有些不习惯在家人面前跟他这么亲昵,尤其是哥哥总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卡在我们中间。但是在被母亲教训了几次以后改为瞪眼。而德拉科视他如无物,除了在祖父和父亲面前稍微收敛以外,照样对我亲亲抱抱,我反抗无效后也就放弃了,只要别太过分就当他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