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林知县为解元饯行
群英定计罪犯伏法
老黄晏驾,新黄登基,大赦天下,开科选举,是几朝传下来的惯例,实保不等圣旨颁发,各省举子早已公东不绝,络绎于道上了,过了除夕新年,再过破五,鹿邑县的知县大老爷要为群英饯行,暂且不提。
但说鹿邑这座县城,它是一座历史悠久古城,人杰地灵,老子陈传都出生在这里。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这样一则故事,鹿邑县来了一个糊涂官,也是一个贪官,看到谁家有好东西,他便伸手要,若说个不字,他就把谁抓到县衙,轻者鞭打绳栓,重者活活致死,百姓们苦不堪言。一日知县骑着马驾着鹰,到外面寻欢游猎,路过一个村庄,见到一个庄户门前,有一颗参天桔树,枝叶繁茂,绿茵如盖,知县想到如果这棵大树长在县衙门前该有多好,于是要这棵树的主人,把这棵树送到县衙门口,如果不然,定把他们一家人压进监狱,投入大牢,一家人听到知县蛮不讲理的指令大放悲声,哭天喊地,一连哭了三天三夜,哭的是江河流泪,树木摇头。这明老子手拿赶仙鞭来到他们的家中,把赶仙鞭交给这棵树的的主人说道:“你可用这条鞭子把树赶到县衙门前,可千万不要让知县见到这条鞭子,如果被他看到,他会要你的鞭子,,说完化为一道清风而去。
树的主人秉夜挥鞭赶树,主人用鞭子抽打树一下,那大树就朝前移动一步,不到天亮,就把大树赶到县衙门前,天亮后,知县起来发现大树真的生长在衙门门口,感觉很奇怪,心想凡夫俗子,黎民百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神通,,竟能把这么一颗大树完好无损地送到这里。不是神仙帮助,定是他们家有什么法宝,我倒要看一看,他们是用啥法子把这棵大树挪到这里的,于是又强逼树的主人把树搬走,这棵树的主人不得不又拿起鞭子,把树朝家中赶去,知县看到树的主人手中的鞭子,断定不是一条普通的鞭子,肯定是一条神鞭无疑,便抢前去夺树主人手中手中的赶仙鞭。这时就听天空中有人笑说道:“你是鹿邑县老百姓的父母官,怎好和你的小民抢夺东西。”知县寻声向天空望去,只见天空中漂浮着一朵七彩祥云,祥云中拖着一头青牛,青牛背上,端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知县知道老者就是老子,便倒身下拜,口中念道:“求神仙保佑。”老子说道:“你只要想着这一带的庶民百姓,痛改前非,我就把这条神鞭赐给你,保佑着一带的百姓年年五谷丰登,岁岁丰衣足食。”话说完,这根鞭子的鞭杆就深深地插在了地下。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代,这条鞭子仍然定在这里,从此以后,鹿邑这块地就成了风水宝地。年年都有好收成,从未遭过天灾。这是一种传说。
知县大老爷要给豫东名士梁群英摆宴饯行,本地名流,乡绅,财主,也都来增金送银,,酒席宴上交杯换盏,说不完贴切之语。从上午开宴,一直到昏天地黑酒沉放散。当天夜里梁群英就住宿在县衙里,二人秉烛而坐,屈膝长谈。也是知县大老爷白天多吃了几杯酒,酒后吐真言,从读书的不易,说到做官的艰难,又讲到眼下遇到一桩棘手的人命案,一直拖了一年有余,日下还不能结案,真是愁煞人也!群英道:“请大老爷细说这案子的前后经过,看我能否给您想个法儿,尽快地把这桩案子了结。”知县开始讲述这案子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前年元宵节前后,常在豫东一带演唱的一个老戏班子,有个演武生的名叫乔哥,艺名叫小莲花,生得面如粉,眉清目秀,不但人长得俊雅潇洒,演技更是登峰造极,唱腔动听悦耳,动作雄姿英发,每场戏都能迎来观众的阵阵掌声,他最拿手的戏就是杨宗保穆家寨招亲,把杨宗保演的惟妙惟肖这乔哥身穿戏装,银盔银甲素罗袍,大红中衣,背插护背旗,面白如玉,眼似铜铃台上一站真是百步的威风,万丈的杀气,谁见谁喜爱。
胡家镇离本县城约有三十里路远近,事情就发生在这个地方。乔哥在这个这镇上演戏,从吃过晚饭开始,一直演到深夜,看戏的人山人海,不时地掌声四起,戏文里的人和事本来是虚构的,并非真人真事,是供人消遣解闷的,可是看戏人的年龄不同,对戏文中人物的想象也不尽相同,有的人欣赏唱腔,有的人欣赏动作,武打功夫,有的人讲究穿戴长相。成年人想到,我的儿子能有戏中的杨宗保这样帅气,胆识,武功那该有多好啊!年轻小伙子看到戏台上穆桂英身穿华美的戏装,轻移莲步,飘飘欲仙,心里想到,能娶到这样一位美娘子,也不枉活一世。没出阁的年轻大姑娘,心里想到,能嫁给戏台上这位英俊公子,也算烧了高香,论长相,论才智,万人中也不能挑出一个来。人嘛,见异思迁,见什么事,思想什么事,不见也就不想那么多了。胡家镇的岳千项家的二小姐就是如此,看了乔哥扮演的杨宗保,结果真的迷上了戏中的杨宗保,才致使姐姐,姐夫暗杀,死于非命,自己也被斩头。
岳二小姐叫岳秋凤,胡家镇上唱夜戏,岳秋凤和她的嫂嫂袁氏,坐着太平车去戏场看夜戏,因为她们来晚了一步,太平车停在戏场的外围。。姑嫂二人站在大车上向戏台上观看,只看到戏台上的穆桂英,一个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少女,满身的戎装,手握秀戎宝刀,把杨宗保打落下马,用宝刀指着杨宗保的脖子上,要他招亲,杨宗保骂她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恬不知耻,拒绝招亲,穆桂英连威胁带诱惑,杨宗保才勉强答应招亲,这场戏还没唱完,站在车上听戏的岳秋凤早就听得如痴如醉了,意马心猿,不是地问身边的嫂子道:“杨宗保能长多漂亮?穆桂英非要嫁给他!”起初她的嫂子袁氏还不大留意,半开玩笑的说道:“多漂亮?不是在戏台上吗!你一看不就知道了。”不大一会岳秋凤又问嫂子,杨宗保长多漂亮?袁氏给她解释道:“这是戏,实事中的杨宗保也不一定漂亮。”岳秋凤憨笑着说道:“不漂亮那穆桂英为啥用刀压着他的脖子非要杨宗保给她成亲不可?”就这样一连问了几回,嫂嫂仍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妹妹这是戏,是艺人扮演的,并非真有其事。”嫂嫂的话还没说完,岳秋凤又问杨宗保到底能长多漂亮!这时的袁氏方想到,秋凤这妮子被戏中的人和事迷住了。戏是不能再往下看了,再看下去这丫头非患相思病不可。随让佣人赶车回家。佣人看戏也正看到正热闹的时候,兴味正浓,不知为何少夫人非要赶车回家。佣人实在不愿意回去,可他们也知道自己是大便中的豆子---(屎)使里(仁)人。没办法,只有唯命是从,套上车离开戏场返回家去了。
佣人们哪里知道事情的缘由,二小姐已经被戏里的杨宗保迷住了。离二小姐看戏的不远处有一棵大桑树上,爬在那棵大树上看戏的人,对姑嫂二人的对话听得非常的真切,知道这位小姐被戏中杨宗保着了迷,他不朝戏台子上看戏,用一对色迷迷的眼睛看二小姐,心里打着二小姐的主意。袁氏和二小姐坐车返回,这小子便从树上滑下来,远远地跟在车子的后边,等车子进入岳家的大门内,岳家的佣人关上门,上了闩。紧跟在车后的人急忙偷偷地爬到靠近岳家院墙外的一棵大槡树上,借着皎洁的月光俯望院内,看到院内的一切,并且看到岳二小姐走进她的闺房。
跟在车后的这人叫胡三,是以杀猪为业的屠户。夜色深沉,更深人静,人们都进入熟睡的梦乡,只见胡三的两只脚从树上落到高墙上,着沿墙头走到院内的一棵小树旁,顺着院内的小树下到院内地面上,蹑手蹑脚的走到二小姐的闺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压低声音说道:“我是杨宗保,快开门呀!”房中的二小姐被戏里的杨宗保勾走了魂,从戏场中回来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戏中杨宗保,那戏中杨宗保的音容笑貌一直都萦绕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抹之不掉,睡到梦里都迷迷糊糊想着杨宗保,忽然听到敲门声,并且听清楚是杨宗保在叫她,不由得心花怒放,欢喜地叫道:“哎呀!杨宗保来啦!杨宗保来啦!”二小姐已经想杨宗保想疯了,突然心上人叫她,回答的声音很大。外面的人却吓得不轻,生怕惊醒了她们的家人,忙吓唬地说道:“甭用那么大的腔音,被他人听到了,快开门,让我进去。”岳小姐也真听话,立刻低声说道:“好!好!我这就给你开门去。”门开了,胡三进入岳秋凤的闺房中,就这样,有了第一回,也就有了第二回。。。。。。胡三隔三差五常来。
话说这一日是岳千项的寿诞之日。但讲岳千项这人也不是个好鸟,为人极其奸诈刁钻,喜欢自吹自擂,号称是千顷,其实根本不足一千顷。趋类附势,对比自己强的人,拼命巴结,百般逢迎,对不如自己的人,恶意中伤,尽情作践。很多人都不愿和他相处,当然也有不少的人给他往来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叫什么:王八有钱鳖大哥,兔子有钱豁大哥。
岳千项要过生日,他的大姑爷前来给他祝寿,这人是归德州知州当铺的账房先生,为人忠厚老实,很受知州老爷的赏识,翁婿之间一年难得见上一面,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大女儿,大女婿,二女儿,围了一大桌子。也是该出事,没想到大女婿竟吃醉了酒,没法返家,岳千项的夫人,将大女儿,大女婿安排在二小姐的闺房中住宿。
第二天该吃早饭时,一大家人都洗过脸,等着用餐,就是不见大女儿和大女婿起来,岳千项派一个老妈子前去唤二人起来用饭,老妈子应声前去呼唤,一连唤了几声,屋里没有人应声,老妈子见房门虚掩着,便要推门进去,门刚一开,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气味,朝里看时,两具扭曲尸体僵硬要床上,老妈子被吓得哎呀一声,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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