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员还是闹不清楚老婆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吴呵,你好好想一下,小琴那个丫头看任笑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眼神?早晨在病房里的时候,直接就扑到人家小天的怀里去了。”何部长只好掀开了底牌。
“噢,你是说小琴和小天?中呵,还就真的是象这么一回事。”吴司令员一拍脑袋。何部长嗔怪道:“咋啦,咋啦,这么一惊一炸的干什么呢?你说说看,这事怎么样?”
“有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的,我看就很好,都是好孩子。嗯,小天也是这么个意思吗?这种事情是男女双方的事,不能剃头担子一头热呵。”点明了主题之后,吴司令员倒反而很明智。‘唉——’何部长没有回话,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吴司令员看妻子这个样,以为是在担心水素琴的父母不肯答应,有点生气的说道:“咋啦,你是怕老水不答应,还是怎么了?如果是为了这事,我去找水主任说话。老首长的孙子,难道还配不上他们水家的女儿吗?大家都是战争年代过来的人,那种血与火的感情,还是不一般的。这一点,那些坐办公室的文人秀才,是没有办法理解的。”
“老吴,你没有听懂我的话。这事情,我也觉得很好。老水那人虽然有点讲究门当户对的事,如果听说是老首长的孙子,还是不应该会反对的。再说,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也磨得差不多了。只是这个丫头太犟,让老水有点不好下台。”何部长解释说。
听了老婆的话,吴司令员不理解的问:“那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你说,结过婚的女人,还又有一个孩子,任家会答应吗?别看小天的爷爷奶奶不在了,父母也没有消息,能够干预他婚事的人,还是不少的。”
何部长给吴司令员加了一杯开水之后,继续说道:“我看呵,小琴倒是有这么一点意思。只是小天——”她停了一下,摇摇头说:“我注意看了一下那孩子的眼神,很纯洁,很清澈,一点都没有其他的意思,他是真的把小琴当成了自己的姐姐。”
“这话倒也说得是。唉,这烦人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吴司令员拍拍自己的脑壳说。话一说完,他又问道:“我说老何呀,任家那帮人到底是怎么闹的,把个孩子就这么扔在那儿不闻不问,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哩!”
“唉——”何部长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有点抱怨地说道:“任家那帮人,要么和你一样,是玩枪杆子的,不会玩心眼儿。要么是玩笔杆子的,迂腐了一点。道理是说得不错,让孩子在基层打拼。等到有了真实才干,才能管上大用。”
“这说的是什么屁话,现在的官场上,单是靠个人打拼就管用的吗?”吴司令员说了一句粗话之后,又分析说:“就是真的打拼出来,也已经成了个老人。更何况,还有人在旁边看着,专门对孩子进行打压哩。”
“老吴,你这话说得有理。不然的话,也不会让那孩子落了一个‘杯具先生’的绰号啦。小天的人,你也看到了,我说是个可造之材,不能就这么让他们这样给废掉。”何部长说。
吴司令员赞成说:“对,老婆,这话说得我要听。你是组织部长,也能帮着想想办法才对。任老是老前辈,我们晚辈帮着做一点事,也是应该的。”
“这事还要你说!”何部长白了吴司令员一眼以后,继续说:“还好,任家那边来了一个明白人。新来的周厅长,已经动了手。不然,小天这个副所长也不会这么容易能到手。”
“嗨,你还别说,有了向老爷子去了海滨,我看呵,肯定能对小天有大大的帮助。那个老爷子,可是一个人精子。你可以给组织系统先打打招呼,先帮小天周围的人有所进步,将来也能有些能用的辅佐力量。还有小琴这丫头,也应该让她进步进步,省得总是让有些不开眼的人欺侮。”吴司令员也在帮着出谋划策。
“这事不用你说,我会知道安排的。”何部长思考了一下,说:“我看任家这事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孙家让人刺杀小天的事,激起了许多人的反感。人心思动,如果这孩子在这两年中有所发展的话,我看能把当年的冤案给翻过来。”
说到这儿的时候,吴司令员的思路又拉了回来。他疑问道:“小何,你说小琴这丫头对小天会是怎么一个想法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