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道:“我有新电影要拍,今天起开始练习芭蕾舞,所以休息下就要开始练习了,你回去吧。”
慕修宁看着她,放下筷子:“你在逃避吗?”
夜染瞪着眼睛不看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昨天我们上床的事情。”慕修宁干脆的说道。
夜染暗中蜷着手,隐隐的用力按着桌子,以防止自己把餐桌给掀翻了。
不识趣的男人,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翻篇过去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了一声,夜染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所以说,我们之间,做了,还需要我用更详细到形容词吗?”慕修宁视线不闪躲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夜染深吸一口气,反正她也打算一赖到底了,干脆转头直视他道:“我先和你说清楚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我喝了酒,醉醺醺的什么都知道,只隐约记得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就是这样。酒后乱性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多想,也不要纠缠不清。”夜染严酷道:“你也当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不行。”慕修宁淡淡的说了一句。
“慕修宁,你别得寸进尺!”夜染眼看着要怒发冲冠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识趣,女人和男人做了还不要他负责任是多好的事情,他何必这样纠缠。
“我会记得。”慕修宁开口说:“而且在我脑海里还是高清无码版,这是我的记忆你总不至于也能干涉吧。”
当然会记得,会记的一清二楚,会记得欢爱时,血液沸腾的感觉;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每一次结合,因为我大概会无数次会回想起来。
夜染对他的厚颜无耻无话可说,自我催眠,反正她是不会记得的就是了。
她断片了,不记得了。
转身夜染去沙发那里休息下,慕修宁想了想,转身进了厨房。
夜染透过玻璃门窗看他蹙眉。
又在搞什么?
十几分钟之后慕修宁出来了,夜染正在看《黑天鹅》,慕修宁把手里一杯紫的吓人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你的紫甘蓝蓝莓汁。”
“……”夜染眨了下眼睛,抬起头来看他:“没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吗?今天呆的也够久了吧,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不用来了吧。”
“昨天做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么,我还缠着纱布。”慕修宁淡然的道。
“是看到缠着纱布了,但没伤口裂开,我看伤口根本就好了。”
慕修宁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扬起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十分的邪气像是奸计得逞了一般。
“果然是记得,还记得很清楚嘛,知道我伤口没裂开。”
夜染一怔,脸刷的炸红了。
她是白痴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套出话来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染说着就要走,慕修宁急忙站起来拉住她的手道:“不要恼羞成怒就走,有事情找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