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爷爷是个老小孩

p;牙都掉光的老小孩还吃那五月仁的月饼，都不嫌硬得难受，也不怕消化不良。直到我妈大吵说了一顿，过去就发现老小孩的小屋地上都是月饼的碎屑，一地都是零零碎碎的“玉米粒”，床上也落得有，看起来不像是吃月饼，反而像是拿月饼来磨牙的，赶紧收走了剩下的月饼，打扫打扫了一下。

    在那个小屋中，有一种味道始终挥之不去。第二天醒来时，我甚至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呕吐。这并非无端之事，因为前一天夜里我不慎受凉了。整个夜晚，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我去了六次厕所小解，四次大解，直到凌晨四点多，母亲坐着来接我去新乡上班的私家车离开后，我才回到床上躺下来，勉强睡了一两个小时。

    当时，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我仍然清醒着，颓废无力地躺在床上。我挣扎着想要入睡，但身体时而发热，时而发冷，感觉虚弱无力。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休息得如此不好，也许是因为接下来要上夜班，夜里不敢睡觉，只想着白天再补觉；但白天还要开车回郑州去，所以我决定中午再回去吧。

    我的爸爸也和我想的一样。那天村里有一家人结婚，爸爸早早地过去帮忙，至少要忙到下午甚至傍晚才回来。他让我照顾好爷爷，至少给老小孩吃完中午饭再走。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十点多了。我起床收拾一下行李，充上手机后，顶着一肚子的胀气离开了床。

    我实在是没有胃口，于是决定为老小孩煮上几个饺子。他最近的胃口一直不好，我想这些饺子或许能让他稍微振作一些。然而，在我忙碌地准备食材、调制馅料，然后开始包饺子的时候，我却意外地发现，隔壁小屋的老小孩已经起床了。

    我走出堂屋，打算去叫他吃饭。然而，当我走进他的小屋时，我看到他手里抓着一块月饼，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碎屑。我愣住了，然后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这么粗心呢？我离开堂屋的时候，竟然忘记锁门了。我知道这样做根本防不住老小孩，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现在，我只能感到心中无比疲惫。我的全身仿佛被冷气包围，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我感到自己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我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在勉力支撑下，我完成了打扫地面的工作。随后，我夺走了老小孩手中磨牙的月饼，带着他一起前往洗脸洗手和漱口的地方。我为老小孩盛了一碗连汤带水的饺子，虽然只有七八个饺子，但结果却是饺子吃不完，而饺子汤却被我们喝完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感到呕吐感阵阵上涌，肚子也变得空荡荡的。为了缓解这种不适，我开始捻着煮花生一颗颗地剥开吃，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呕吐的底线。或许是因为回家后第一天摄入的食物过多，我不仅吃了煮花生、白米饭，还品尝了豆角炒肉片、炖大肉排骨等美味佳肴。此外，我还享用了三片冻西瓜和一杯热水。接着，我和老小孩三人分吃了一个西瓜和两支香蕉。也许是因为香蕉的中心有一条黑线的缘故，多种食物中有几样可能是相克的，导致我开始出现了类似食物中毒的症状，开始频繁的拉肚子，拉得想要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