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门到地里去了。父母现在在工地上,地里去的时间本来就少,好多时候都是晚上下班了,去地里干上一两个小时,一放假就在地里面,哪怕是什么节假日也不会休息,在罗起的记忆中唯一休息的节假日就是春节。
“还可以,小孩子胡闹,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免得一放假就跟着那些人乱跑,到处都找不到人。”王阿姨说道,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这微笑不是打招呼的那种,是自豪的微笑。李军的生意罗起这两天也看在眼里,也在一旁记着,元旦当天,罗起只是下午才过去,但是一下午李军就卖了五十多元钱,而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罗起在李军哪里呆了两三个小时,李军也卖了二十几块钱。说罗起不眼红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像你家孩子那样也不错,至少不会一放假就到处跑,昨天村子里面还被抓了几个,现在的小孩是么都敢去干,一点都不怕,最后还不是父母用钱去取回来。”
“一人罚款多少?”王阿姨问道。
“五十,我和我家老罗两个人一天也挣不到五十,这些小屁孩还真够折腾的。”罗起母亲说着又挥动手中的锄头,在菜籽地中开始除草了。
罗起站的位置自己的父母和王阿姨都看不到,一个转角。本来想等到春姑他们回来了和他们一起玩的,可是当看见几人,人人低着头罗起就知道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玩耍了。
“你给老子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还跑是不是。”一声尖锐的叫骂声出现了。
“妈,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巧神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跑,嘴中还在不断的向自己母亲求情。
罗起看到了巧神又被他的妈妈追着满村子跑,他母亲手中还拿着一根竹子的枝条,罗起知道那个打人是非常疼的,就算是现在虽然穿着厚厚的衣服,身上还少不了留下印记的。
“谢六妹,孩子还小,说说就是了。”罗起母亲也站在地里劝着巧神的母亲。
巧神的母亲也行谢,和春姑他们还是一辈的,按道理巧神该叫春姑做表叔之类的,但是农村也流行一句话叫做“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到。”意思就是血缘关系超过三代四代基本上就可以乱叫了,话又说回来,罗起和耙耳朵有关系是表兄弟,但是春姑的老妈和罗起的老妈又是老根(同年出生,认得姐妹)的关系,所以这里面关系也很乱的,就说林华的母亲是春姑的姨,而林华的父亲的姐姐有嫁给了罗起的二爸,这些关系弄得罗起都头大。
“陈姐,你不知道,这小东西,还敢跑去偷电线,那是带着电,万一被电着了,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呀。”说着巧神的母亲也没有在追巧神了,眼睛中也饱含着泪花,也许是罗起母亲的劝说,触及了伤心的事情。
“我和他爸爸在城里面开了一个面馆,起早贪黑的,也没有多少时间管他姐弟两人,导致两人成绩都不好,现在这小东西更是跑去偷电线。”巧神母亲也是怨声连连,自己要挣钱,但是家里却少了人管教。
巧神也没有在跑了,但是哭泣还是没有停止,眼睛还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深怕一不留神母亲便追了上了,那样自己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哇,呜呜,五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就在这是,不远处有响起了两人的哭声,还带着哀求的语言。
“我家那罗起,早在一个月前也吵着到公园里面去做点生意,我就寻思着这年纪太小,还有会不会耽搁学习。”罗起母亲叹了叹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