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我又来打扰您了。”
三人进屋后就听到里头传来走路的声音。陈老佝偻着腰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眼睛盯着青阳看了几眼,夸了句“小娃娃长得俊俏”就往院子去了。
青禾自来熟的把篮子里头的东西放在后院厨房热一热,端到屋子里头给弟弟还有二白吃,自己快活的跟在陈老后面。
陈老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吃的,就是习惯性往厨房走几步看看,顺便呼吸呼吸空气,见着身后老跟着人,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青丫头干什么老跟着我?还不快进屋跟他们一起吃。”
“我不饿,他们吃就好了。”说完想起来巷子外头的事情,不由得将心中想的事情说了出来,“陈老,这东街发生了什么?今早出门的时候还没事,怎么一回来就多了官府的人在那里盘查?”
听到青禾的话,陈老步子停了下来,眼睛往屋内一看,和向外看的二白对上了眼,他看了几眼就别过头去,“最近日子不太平,你和你家那个丫头都小心点,好像是在找什么可疑的人,我人老了,腿脚不方便,也很少出去看,你自己多留心。”
陈老一番话说中了青禾心事,二白没有身份,又是浑身血的出现在她家里,没有任何身份凭证可不就是可疑的人?即使她不是官府要找的人,如果最近还老是上街晃荡,被抓住了可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于是她暗自庆幸幸好在东街认识了陈老,要不然刚才被逮着,也就不好了。
等他们两个人进屋的时候,篮子里头的盒子全都空了,两个人餍足的摸着肚子好不惬意。一看到陈老,二白就想到了上次青青跪在地上的事情,再加上不知道为何对老头就怀抱着敌意,二白眼睛跟利刃一样剜过陈老,后者掀了掀眼皮子,也不过多计较二白无礼。
“青丫头,你这手感觉怎么样了?”陈老将青禾打着夹板的手抬了抬,颇有几分关切。
青禾一愣,“手啊,还行,就是平时做事情有点不方便,疼还有,您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也得要两三个月吧。”
“大概伤了多久了?”
“二十天吧。”
青禾有点受宠若惊,忽然有个人这么关心她,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老双手背在身后,“我认识一户人家,家里颇多钱财,一个多月后孩子要成亲,想找我给他办酒席,我一个老头子,累得慌,也不看重那点钱,如果你手好好的,这也是很大一笔收入呢,忙活两三天都抵得上你两三个月开馆子了。”脸上流露出惋惜的神色。
青禾连忙凑近,有点吃力的举起胳膊,“不打紧不打紧,陈老,你看我这手也不是什么大伤,再过个三四十天,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样吧,这些天你有空到我这帮帮忙,我也看看你厨艺到什么地步,别担心,很多人会找我给他们开筵席,我都推了,大不了以后给你接下来,养好手要紧。”
青禾连忙点头,一旁被冷落久了的二白很不开心,连连敲着桌子想要引起存在感,前边两人聊得兴起,于是她只引来了青阳的鄙视。
于是自从陈老非正式的收徒后,青禾就开始往来于南街自家与东街陈老家,时不时买点菜,带几样从陈老家做好的东西回去改善伙食什么的,本来这对于一家全是吃货来说应该是好事。可惜青禾不在家,家里头怨气颇多。
“二白你身份不好说,最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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