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一双杏眸明亮如星,目光深沉而坚毅,“去一趟宜州!”
元玦微笑着点了头,“是,我会去找京兆尹借用凌鹤行,你跟他先去。我处理了京中的事情,再去找你们。”
“好,我这就去找凌捕头。”
当天傍晚,冷舒和凌鹤行二人骑着马,赶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两匹马足足跑了一夜,天明时分,马车才进了宜州城门。
冷舒打了个哈欠,下马舒展了一下筋骨。颠簸了一夜,她都要散架了!
凌鹤行警觉地看着周围的人群,眉间微蹙,这里竟然就是二师兄的藏身之地,自己居然一直没找到。
“舒儿,你去客栈歇一会儿,我去打听打听。”
“我不用休息。”
冷舒随手拉了个货郎过来,“小哥,请问你们镇上有没有一个叫冷波的相士?”
货郎眼神顿时警觉起来,审视般打量着她,“你找他干什么?”
“自然是算命。”
“我们这没有这个人,你也别再问了,快走吧!走慢了当心小命!”
凌鹤行将他拉到了一边,掏出一个碎银子塞在他手里,“大哥行行好,跟我们说说,那个人什么情况?”
货郎握着银子,眼神流露出一抹渴望。
“那个人,他……不行!银子还你!”
货郎咬牙将银锭子塞回给了他,立刻挑着担子跑了。
只见不远处,货郎被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带走。
凌鹤行的视线扫过那两个衙役消失的方向,声音透着一丝无奈,“看来,咱们私下里查不出什么了。”
“不。”冷舒双手紧握,镇定地看着他,“这里这么多人,我不信无人敢说。这样,兄长去衙门看看,我去街上打听打听。”
凌鹤行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急于这一时,先去休息吧。”
“不。”
冷舒刚走一步,忽然一阵眩晕。
凌鹤行赶忙将她拦腰抱起。顿时吸引了街上众多的目光。
“兄长,放我下来。”
“不行。”
众目睽睽之下,凌鹤行将冷舒抱进了客栈里面。
冷舒一直睡到了傍晚,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屋里满是鱼香。
凌鹤行坐在桌子前,仔细地搅动着一碗鱼肉粥,“衙门我去过了,讳莫如深。看来还是得在外面查探。”
他吹了吹,递到了冷舒面前,“而且你猜如今的县令是谁?”
“谁?”
“陆汝的弟弟陆洵,也就是娶碧荷当小妾的那个!”
“他?!”冷舒瞪大了眼睛,怪不得难城的人都不敢说。
“趁着天没黑,我再出去问问。”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比京城繁华,街上的人步履匆匆地回家,很快便都空了。
二人走过转角,忽然一群黑衣人围了上来。
凌鹤行赶忙将冷舒护在身后,拔出了腰间佩刀,“我乃是京兆府捕头,尔等何人?!”
“我们乃是取你们性命之人!”
说话间,他们二人后头又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前后夹击。
凌鹤行紧了紧刀,压低了声音,“舒儿,等会儿我绊住他们,你先走!这里离衙门不远,你只管往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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