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们这些兄弟天天拼死拼活,他倒好,天天在这享福。
再说了这位客人来地宫时护法明明已经知会过他,还趁护法不在的时候给我们添堵,真是可恶……”
此时抱怨之人正是此前左手面具男,他脾气看起来颇为暴燥,这一埋怨起来可真有点停不下来的架势。
“好了,别再说了,一切护法心里自有决断,我们安心做事就好!不然这其中出了差池,你我二人性命堪忧!”
说话的正是此前那个一直颇为冷静的右首男子,他使了使眼色,另一名面具男顿时噤声不再说话。
赵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遂装作极为好奇的样子,指了指大厅中间的方向,掏出了两枚银元递了过去,道:“两位兄弟,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多男子争先前去?”
“这……”
右首男子接过银元迟疑了会儿,道:“其实那地方没有护法的应允,本来是不能告诉你的,不过客人既然这么大方,那我就稍稍透漏一点。
那个地方啊,是男人的温柔乡,有许多的好看的东西可以让男人一饱眼福。
若是钱财出的多了,更可以乐呵乐呵。
这个东西嘛,男人都懂的!”
右手男子说到了这里再不远多言,指了指房内满上的浴桶,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护法这么招待别人,所以为了不出岔子,客人还是不要擅自前去为好。
热水已经满上了,客人洗漱之后可以休息会儿,我们先出去了!”
“有劳二位了!”
赵烺出言示谢,面具男回礼之后离开了这里。房间便只剩下赵烺一人。
赵烺将房门紧闭,回想着刚才的事情,心思逐渐活络起来。
地宫规模庞大,而根据掌握的情况来看,这所谓的教宗不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地面之下都有着极为庞大的势力。
赵烺有种直觉,自己接触到的,应该只是这方势力的冰山一角而已。
接下去要想有所收获,还需更加谨慎才是。
心中思量,赵烺脱下衣衫,整个人泡在人高的浴桶里,一股股暖意传来,顿觉舒服了很多。
泡了小会儿,水中一道道奇香散发,赵烺直觉多了些困意,脑袋渐渐开始昏厥了起来。
吆,热水里也叫鸦片跟迷香了?
赵烺细嗅了片刻,顿时发现了端倪。
他可算是彻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地下势力,这所谓的教宗若不是实力庞大,哪敢这么奢侈,贵若黄金的鸦片跟这极为难得的迷香都不要钱一般如此滥用。
房中奇香弥漫,若是寻常人定然撑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就会倒下。
而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落个淹死在这浴桶里的下场。
但赵烺自然不会,他右眼道道幽绿之光隐现,而后一道道清凉之意自右眼扩散向全身各处,脑中的昏厥之意顿时一散而空。
若是就这样安然无事怕是不妥,必须还待再假装下去。
出了浴桶,擦干身子,赵烺将面具男提前准备的一套衣服穿好,然后口中直叫着头晕躺倒在了床上。
躺下还没有两分钟的功夫,一道人影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赵烺稍稍睁开了一丝眼皮查看,进来之人却是刚才唤作特使的那名男子。
“吆,竟然还活了下来,真是够幸运的!”
看着浴桶边上散落的水渍,男子暗道赵烺肯定是做了不少挣扎,才回到了床上。
他来到赵烺床前,恨恨说道:“别以为有那骚娘们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这地宫可是我王洋的天下,谁人都不能染指!”
男子说话的同时,将赵烺放在床头的钱袋拿走掂了掂放入怀中,道:“这骚娘们从哪带过来的人,竟然这般有钱,可真是个肥羊!”
男子一番动作,赵烺自然看在眼里。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赵烺最想要做的就是探查这里的情况,因此钱袋的事情并不想多做计较。
只是男子将钱袋收好之后却并不罢休,只见他忽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向着赵烺胸口刺来,嘴里同时恨恨说道:“那骚娘们既然这么看重这人,想来关系定然匪浅,我今日将她这相好悄悄杀了,看她年终还哪有心情在教宗跟我争权夺利!”
男子说话的同时,手中匕首已经堪堪快要刺到赵烺胸口上面。
刺骨的寒意袭来,激的赵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该死的劳什子特使,竟然对我起了杀心!”
赵烺一直假装下去探查这里隐秘,可不成想竟出了意外。
生死攸关,当然不能再继续假装下去。
赵烺身子紧绷,正准备发力反击。
就在此时,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刚才虚掩的房门被人“嘭咚”一声撞开,而后一道惊怒的声音传来过来,道:“王特使,你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