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著的一个标志。
赵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道:“白莲教死而不僵,为祸甚深,实乃我中华大地上一颗毒瘤,必须根除。”
“公子放心,刚才去见了孙先生。他此次前去佛山已将白莲教在佛山所建巢穴整个端掉,广州想来是可以安稳一段时间了。”
“孙先生真乃我中华之幸!”
赵烺由衷称赞,看着对街忙活的孙中山先生,心中更加敬佩。
夜风习习,吹的几人身上染血衣襟猎猎作响。
刺鼻的血腥味经久不散,哪怕是赵烺几人久经杀阵见惯了血腥,也未免感觉极不舒服。
“都是大好的中华子民,何以迷了心智为祸祖国大地。如果齐心抵御外敌,那何尝不是一大助力。”
看着这满街残尸断臂,赵烺心中感慨,心情愈发沉重。
他看了看站在边上的李广等人,道:“我们先把马小朵送到广安医院吧。”
“我随你们一起!”
柳翠突然站了出来道:“你们都是大男人的不方便,秀秀又是个小姑娘没什么气力,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去照顾小朵姑娘几天吧。”
“这倒是也行,不过柳姑娘不向孙先生复命吗?”
“刚去见过孙先生了,也将刚才推测向先生复述了一遍。先生说多事之秋,赵公子这里需要帮手,让我来多帮帮你,等到将小朵姑娘安置好了,我再回去就是。”
“如此甚好!”
马小朵昏迷不醒,的确需要人去照顾。
赵烺等人多有不便,思来想去,柳翠倒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马小朵身体状况未明,此时也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
赵烺一声招呼,柳翠与秀秀上楼将马小朵背了下来,一行人便跟孙中山先生作别之后带着警卫队向广安医院进发。
广州城内暴乱渐歇,路面上也平静了很多。
赵烺一行人速度极快,疾步前行间半个小时不到已来到了广安医院不远处的大街。
医院的灯光划破黑暗远远照射过来,赵烺等人速度又快了几分,眼见着医院大门已经遥遥可望了。
“救命!help!……”
就在此时,一道中西交杂的求救声在左侧巷道响起,随后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追上那个吃心的洋人,杀了他!”
于此同时,一道道疯狂的追击呼喝声也响了起来。
“停!”
赵烺右手半举,身后之人一齐停下脚步。
巷口距离赵烺等人只有不到二十米远,停步等待之下,不到几个呼吸时间,一个黄发碧眼的中年男子便冲了出来。
“洋人?”
此前所听救命之声虽然夹杂有英文,但那道道中文救命之声可是语调纯正,丝毫没有一丝外族之音。
赵烺心中疑惑,遂站在原地细细观察。
“救命!”
巷口洋人亡命奔逃来到大街,眼见着眼前不远出现了一列队伍,便大呼求救狂奔而来。
刷!
严宽见状拉起枪栓对准了洋人,赵烺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摇了摇头。
那名洋人距离赵烺等人越来越近,巷子喊杀之人已追了出来。
“白色莲花?”
巷子里出来了数十黑衣人,袖口皆有白色莲花图案。
街边路灯灯光虽然微弱,赵烺却看的清楚。
他此前前去十八甫警署求援之际,那名留守警察已向他说了有暴民打砸洋教廷,残杀洋人之事。一看,这暴民竟然就是白莲教。
思绪时间,洋人已来到赵烺面前,乞求地看着赵烺道:“救救我,他们要杀我!”
“后面待着,这里交给我了。”
洋人身着白褂提着一个银色药箱,看来是个洋医生。
赵烺一把将那洋人拉到身后,看着追来的那十余黑衣人,脸色渐冷。
黑衣人众来到赵烺等人十米开外站定身子却不显惧色,仍旧肆无忌惮地挥舞着手中长刀指着赵烺喝道:“洋鬼子吃孩童取人内脏,罪大恶极,对面的赶紧将他交出来!”
“血口喷人,那些内脏都是取自死去的动物尸体用作医学解刨实验的!”
洋人气的脸色通红,从警卫队的保护中走出,来到赵烺身边指着对面那些黑衣人对峙道。
“哼,管你什么尸体,红的白的,我圣教说你有罪你就该死。对面的赶紧将洋人交出来,不然我们连你们一块杀了!”
“哦?”
黑衣人众只有数十人,且手上只有冷兵器,不知道他们从哪来的勇气如此有恃无恐。
赵烺冷笑着看着他们,道:“什么圣教,依我看不就是过街老鼠白莲邪教罢了!”
“敢辱我圣教之名,他们都是有罪之人。杀!”
“圣教千秋,教主护佑;圣光加持,刀枪不入!”
黑衣人众手举长刀神色疯狂地冲了过来,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对警卫队平举在手的长枪真的没一点害怕。
“给我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