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大批族人前去南山寨,一旦被发现的话,肯定会被大族长以扰乱村寨联合的名义无端治罪。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不仅暴露了实力,还会陷清风寨于不义之中。
那时就算有内应协助,我们想要救出父亲也会极为艰难!”
男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女子脸色数变,后冷冷地看着男子寒声道:“哥你是不是醉心于少族长的名头,享受着族长的权利不想让父亲回来了,想自己做清风寨的主人?”
“你……!”
男子闻言嗓音一窒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努力深吸了几口气,怒道:“小妹你怎么会如此想我?”
“能怪我吗?”
女子冷笑道:“你一会儿说南山寨有内应,一会儿又说现在不是时候。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时间,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托辞!”
“小妹你竟然这么看我,真是让我寒心!”
男子叹了口气呡了口茶水,又指了指楼上的位置道:“这一步棋极为凶险,一旦发动定是会血流成河再无退路,我自然会谨慎些。
当然了万不得已之下,我当然不会再顾忌那么多。
而九朴青的反叛之举,已经让我看明白了大族长的狼子野心,他的眼里已经完全容不下我们清风寨了。
我此前本欲立马出战,只是一个人的出现却使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一个人?”
女子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疑惑道:“你说的是今天帮助平乱的那个汉人?”
“对,就是恩公!”
“可是……他身为汉人在机缘巧合之下能够帮我们平乱已经殊为不易了。如今要让他再帮我们对付大族长救出父亲怕是不可能吧!”
“恩公重情重义,观他今日所言如果我们真诚相求之下倒也不是没可能!”
“哼,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我倒更觉得他是为了个人安危所暂时诓骗之言!”
“恩公不是那样的人,我看人很准的。就是欠的人情太多了又没东西还,嘴上总是不好开口……”
吱嘎!
男子话还未落,却见紧闭的房门突然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开门声。
于此同时,一个面带倦意的青年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恩公,你……你怎么……”
男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其身边女子抽出腰间苗刀暗暗戒备。
刚进来的青年却并没有在意,他随手将房门关上打了个哈欠,来到桌前自顾倒了杯热茶喝了几口,笑道:“少族长你没有诚意啊!”
这青年正是赵烺。
他虽然酒醉,但身体素质极好,也就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冬日的被窝最是暖和,这是大家公认的。
窗外寒风呼啸,赵烺醒来之后躺在床上自顾想着事情,并没有出去瞎溜达去酒意的打算。
他就那样安然地躺着,楼下一道门响之后,却传来了两道轻重有异的脚步声。
扑尔哈说,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人住着。如今他在楼上躺着,楼下怎么会有两道声音?
床上的淡淡香气犹在鼻端。
扑尔哈说是沉香的味道,但赵烺家境优越见识极广,天底下的沉香他可以说是认识十之八九,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床上的味道。
酒醉之时脑子迟钝或许出了错,但如今酒醒之后他可以断然确定,这床上明明是女子身上的脂粉气,可不是什么沉香的味道。
莫非是扑尔哈真的金屋藏娇,藏了什么美娇娘在此?
不过都是大男人的这点爱好还是可以理解的,那他为什么会对我说谎?
心中疑惑,赵烺也就去了继续睡觉的心思。
这房屋的隔音极差赵烺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他为了避免尴尬故意将自己的呼吸放重了些,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扑尔哈还真的信了。
赵烺耳朵极为灵敏,一楼的谈话声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开始以为楼下最多是些家长里短之话,可没成想听到后来心中惊讶完全放弃了躺在床上继续睡觉的心思,想了想还是走下了楼。
房屋中谈话的男子自然就是清风寨的少族长扑尔哈,而至于那名女子看起来二八年华长的极为伶俐,赵烺却并不认得。
他此时之说扑尔哈没有诚意,却是瞬间让房间中的气氛都凝固了起来。
扑尔哈脸色忽地有些苍白,隐晦地朝对桌持刀的女子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看着赵烺道:“恩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嗝!
赵烺喝了口茶水打了个酒嗝,一脸笑意地看着扑尔哈道:“前面进屋之时我可问过你房中香气扑鼻的是不是藏了美娇娘你还不承认,如今人家回来没地方睡了你可傻眼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