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有其表!
你长成这副模样,还长出了优越感!
殊不知,脱了衣服赤条条的,咱俩谁是粪球还真不言自明!”
“你……你……”
那书生被王国梓一顿抢白,气的用折扇指着他,口中“你”了半天,就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王国梓上前,拍掉他指向自己的折扇,似笑非笑的道:
“你什么你!
用手指着别人,就是没礼!
我告诉你:
长得好看,是我的优势;会教训扁毛畜生,是我的本事!
你要不要出来练练。
单挑,我一个人挑你们仨!”
“……”
看着王国梓暴露在外的肌肉,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很明智的选择了从心。
王国梓睥睨了他们一眼,就老神在在的继续排队。
待终于到他的时候,只见刚刚那三位书生已经奉上礼物,被一个家丁迎了进去。
那受辱的李姓书生见王国梓真敢进来,对着提学府的管事道:
“高管家,提学大人有教无类的精神,固然值得推崇;但也不能什么人都见吧。
马上就要院试了。
大人如此不爱惜身体,那可让学生……让学生万分痛惜!”
王国梓:……小样儿,你还没完了!
他上前挤开这位西子捧心的学生,对着管事道:
“管家,刚刚这个拍马屁的,说得有道理。
要考试才想起临时抱佛脚,肯定没什么真才实学,根本没必要见!
待会将送礼的清单誊一份给我。
这些人,我一个都不取中!”
高管家:“……”
看着对自己颐指气使的王国梓,他只觉得荒诞无稽,笑着问道:
“没请教,这位小哥是谁?竟然能做得了我们老爷的主?”
旁边一些被王国梓说成临时抱佛脚的,显然对号入座了,纷纷不忿的道:
“你是谁,充什么大尾巴狼!”
“高大人难不成还是你亲戚?!”
“你不取中,高大人就得听你的?!”
“……”
王国梓不理会身边的苍蝇,对着高管家道:
“我这里有件信物,你拿去给你家老爷看看。
他如果认不出来,我拍拍屁股走人。
如果认出来了,那他自然会有吩咐。
你顺便提醒一句:
外面这个叫王国梓的,自幼失怙,没学过什么大本事;但是几篇有关先父和他之间真挚感情的小作文,已经打好了腹稿。
另外,几篇写好的,也请好几位密友在润色中。
唉!
这世道,仗义多是屠狗辈;可不能真成了负心都是读书人吧!”
高管家听了此话,脸色微变。
他已经被王国梓的“负心”一说带到沟里,以为这个青年是老爷在外欠下的风流债。
正好,前段时间夫人带着两位小姐从老家过来。
这事要是闹开了,老爷的官声和清誉……
想到这里,他接过王国梓递来的信物,对着后面排队的人道:
“老爷今天乏了,实在不宜再接待各位。
要不,你们留下帖子;等老爷有空后,再请诸位过府一叙。”
说完,他不等众人的反应,就将王国梓让了进来,并对着门房吩咐道:
“去给这位小哥上杯茶。”
说完,他态度和蔼的对着王国梓道:
“这位公子,快请里面坐!”
然后,高管家咳嗽了一声,对着三人组使了个眼色。
同窗三人组:“……”
他们茫然的看着高管家。
见他们还堵在路上,高管家简直气急,直接开口道:
“三位,请挪挪!
门房,送一送三位公子;老爷今天没空见他们。”
“……”
等三人被请了出去后,茫然的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都怀疑身在梦里。
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道:
“没想到,这个泥腿子,还真是提学大人的亲戚!”
继而,三人都是一惊,心猛然间提了起来:
得罪了这个小贼,他们院试还能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