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容易较真。
你说饶我一只手,你说到做不到,那就只得由我代劳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其在像只蛆一样的蠕动了半天,才将劈叉一百八的腿重新合拢了起来。
他知道求饶已经无用,实在是犯的罪过太多!
前有战场跑跑被当面揭穿;后又恼羞成怒想杀王国梓泄愤;最后,在见势不妙之下,他又准备挟持楚王以自救。
一错再错,他已经没了活命的机会。
这时候,他也不准备在王国梓面前摇尾乞怜,而是狰狞着扑上前,像择人而噬的恶犬般,继续作困兽犹斗。
只是,他的右手早就拧得跟麻花一般,左手也摔脱臼了。
他唯有伸长脖子,向王国梓的衣襟狠狠咬了过去。
王国梓没防备这一招;大意之下,险些就被他咬上了。
他心中恼怒,手下可就再不留情,哨棒一扫,就打掉了张其在满嘴牙!
张其在“哇”的一声,就吐出满口带血的牙,却犹自挣扎着要上前生啖王国梓。
在又被赏了几哨棒后,他终于停止了攻击,张开血口狂笑道:
“桀桀桀,老子败了!
但你们以为自己还有几天好日子?!
实话告诉你们,老子已经派亲兵将武昌的布防图交给了西王张献忠!
老子没命,也要拉着楚藩一起陪葬。
嘿嘿,老子已经准备了上百个猪笼,都是给你们这些姓朱的准备的。
到时候,西王会把你们这些宗室一个接一个的关进猪笼里,然后沉江!”
“……”
听到护卫统领都暗中投了流寇,高台上的楚王父子都慌了神,属官们也是六神无主。
这一幕正好被张其在看在眼中,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讥诮的开口道:
“你们怕了!怕的要死!
哈哈哈哈……”
王国梓可不允许他这般嚣张,又是一棒子扫过,他的左臂就跟右臂一样做了难兄难弟。
张其在似乎已经忘记了喊痛,对着王国梓狞笑道:
“还有你,我的郡马爷!
西王手下的那些流寇,可不像我这般怜香惜玉。
到时候,你的那个郡主小娇妻,就会沦为最低贱的娼妓,被千万人骑。
你如果侥幸不死,以后见到的郡主,就只会是四肢俱无、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一只母猪!
嘎嘎嘎……噶!!”
张其在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王国梓含怒出手的一棒,已经打碎了他的喉咙。
他走上前,低声对着张其在的尸首道:
“你本不用这么快死的。
但你犯的最大的过错,就是拿我的女人威胁我。”
说完,他对着高台上的朱化奎道:
“父王,张其在已经伏诛!
张献忠所部的流寇,估计已经准备攻城了,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
小婿建议:
第一步,就是以王府的名义,招募三卫的新军。
同时,马上捉拿张其在的党羽,打问出他们与流寇商议的细情,做到知己知彼。
最后,父王需马上请武昌府的大小官员来议事,全面接管武昌城防。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保卫王府的事情了;保护武昌,众人都责无旁贷!”
听到女婿的建言,朱华奎终于稍稍安心,忙点头道:
“贤婿说得对!
凤文,你负责招募三卫;国梓,你带上王府的侍卫,捉拿张其在的同党。
长史,你快去招集官员,让他们来王府议事。
武昌是楚王的封地。
本王虽不肖,誓与武昌城共存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