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两千石粮食!”
崔文荣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跪倒在地,激动的道:
“多谢世子,末将誓与武昌共存亡!”
王国梓也开口道:
“我最近在研制守城利器——震天雷。
等制作好了,也给崔将军这边送三百颗。”
崔文荣虽然不知道这守城利器是什么,但他能体会到王国梓释放的善意,忙感谢道:
“多谢仪宾!”
何老先生却犹自不满的嘟囔道:
“什么震天雷,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你个小后生,可别丢了我们江夏人的脸。”
王国梓:“……”
……
双方做好交接后,朱凤文离开了军营,立马愤愤不平的道:
“这个老东西,等有机会,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王国梓默默的递过来一块板砖,同仇敌忾的道:
“确实。
他就是蝙蝠身上插鸡毛——算个什么鸟!
舅兄,暗器我都准备好了。
等这老小子上茅厕的时候,我负责望风,你负责往粪坑里丢砖;咱们一起溅死他!”
“那个……算了吧,大家好歹是同乡。
老乡见老乡,还真能背后捅一枪?!”
“……”
……
接下来,朱凤文和王国梓依次完成了忠孝、宾阳、中和三门的换防。
这里处于腹地,离长江较远,士卒也相对较少。
当听到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守城,而是被调去后方当矿工后,这里的一千多兵丁都高高兴兴应了下来。
朱凤文在这里安排了一千二百的兵丁,由原本矿山的管事统领着守城。
不过,在安排保安、望山和文昌三门时,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这里由监军参政王杨基和推官傅上瑞负责。
这两个文官,本身就没什么带兵打仗的经验;而且,王杨基更是在运作,准备离开武昌,巡抚承天、德安二郡。
虽没有接到正式的调令,但他已经好几次试图开城门逃走。
他这样的表现,自然也影响到了守城的士卒以及周围的百姓,闹得人心惶惶。
可以说,武昌西南的这三处城门,已经成了城防中最薄弱的环节。
更不幸的是,王监军好大喜功,对于渡江而来的溃兵照单全收。
这里的士卒已是鱼龙混杂,随时有背刺队友的可能。
……
当朱凤文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气得恨不能手撕了王杨基!
不过,王国梓却制止了他:
“舅兄,人贱自有天收。
待会见机行事,自然有人收拾他。”
……
当朱凤文下令换防的时候,那些来自外地的溃兵,果然有人跳出来反对:
“不行!换防了,我们就无事可干了!
我们坚决不离开!”
王国梓看着几个带头闹事的人,发现他们眼神闪烁,说话带着西北口音,心中已是了然。
他上前对着那些犹疑不决的兵卒道:
“要知道,你们在这里守城,干的可是刀口舔血的买卖。
世子将你们替换下来,是需要你们去后方制造武器!
李二狗,你跟城防的兄弟们说说,做矿工的待遇。”
“是。
咱们之前做矿工,只要肯卖力气,每天都有两顿干的、一顿稀的;每月还有八百个大钱的工钱!”
听到这样的待遇,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溃兵们心动了。
王国梓适时开口引导:
“现在都听好了:
想着退下来的,站到左边,待会跟着我去矿山吃顿干的。
不想退的,都站到右边去。”
一时间,士卒们都纷纷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