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是替李妃出头,要给自己难堪!
哼哼!
我王国梓是谁?!
滴水之恩未必偿,睚眦之怨一定报!
对这种跳到脚面恶心人的癞蛤蟆,他从来都是有杀错无放过!
“将我们的回回炮搬两门过来!”
李磐听了,脸色一变,立马开口劝道:
“监军,这个李知县不知礼数是一回事;如果咱们攻城,又是另一回事了。
还请三思呀!”
王国梓安抚他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嘛。
来来来,听说你的字学得是颜体,大字肯定写得不错。
你给我写两幅楹联,我要将这两个胥吏挂在炮架上,好好给这位李知县长长脸!”
李磐好奇的问道:
“写什么?”
“你就这样写……”
待听了王国梓的要求后,李磐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这样干,可就和这位知县结下死仇了!”
……
另一边,城门上的李知县也在暗处观察王国梓。
他今天这么怠慢这位仪宾,除了给妹妹出气外,也有向吴钦差示好之意。
自从吴珄来到武昌后,李知县也曾去武昌拜见过,自然知道他和一众兵头之间的龌龊。
他今天故意给王国梓难堪,既可以讨好自己的妹妹,也能巴结吴珄,可谓是一箭双雕。
但事情的走向,似乎有些偏离他的预期。
王国梓面对自己的怠慢,好像要拿胥吏出气。
哼哼,这也太有失身份了吧!
接下来,两个胥吏又被几个大汉剥得赤条条的,捆成了十字架。
然后,他们就被像腊肉一样的挂在了回回炮上。
一阵风吹过,李知县才隐约看见,他们的左右各贴着一副对子,下面还拴着一个横批。
“噗呲!”
这时候,他身边守城兵丁突然忍不住,笑出了猪叫声。
见他扫视过来,他们纷纷低下头;只是那不停耸动的肩头,说明他们还在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李知县有点近视,看不清纸上写着什么,心中却感觉有点不妙。
他蹙起眉,分辨了半天,还是没看清到底写了些啥。
“师爷,本官眼有点花。
你给读读那副对子,我倒要看看,这个王国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终,李知县放弃了努力,对着一旁的师爷问道。
“东翁,还是……还是别读了!
那上面的字,实在是太不雅了!”
“叫你读你就读,有什么雅不雅的。”
“是、是!
侯三的那副对子,写着:
昨天双惬意,同志同心连赤胆;
今日互钟情,相偕相敬到白头。
挂在小头上的横批,写着:我前面爱李知县。
……
王六的那副对子,写着:
搞基无限好;
只是生不了。
贴在屁股上的横批,写着:奴家后面爱李知县。”
李知县:“……”
他怒极攻心,对着王国梓狂吼道:
“黄口小儿,我与你不死不休!”
说完,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立马栽倒在城楼上。
“不好,大人晕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