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雨与祁千昕并排走在最后面。
夜幕降临!
几人,在月上中梢之前,终于找到了一间可以暂息的破庙。
"我去拾些柴火回来。"站在破庙的门口,秦楚没有进去,淡淡的开口说道,话落,就自行向着破庙后的小森林走去。
"我去找些食物回来!"叶景铄也没有进破庙,话落,向着秦楚走去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祁公子,你夫人,是不是生气了?"薛星雨望着那两袭渐渐消失在夜幕下的背影,担忧的对着祁千昕说道。
祁千昕侧眸瞥了一眼,旋即,一边抬步进入破庙,一边不甚在意的道,"不过就是小孩子耍耍脾气而已,随她!"
薛星雨闻言,半垂下睫毛,掩住眸内,一闪而过的光芒。
小森林内。
秦楚一边拾着地上的柴火,一边听着身后那一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没有回头,莞尔轻笑的道,"今日,叶将军演戏的本领,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
叶景铄淡漠的回应一句,而后,负手,站在秦楚身后,静静地看着那一个忙碌的人。
秦楚拾了一小堆柴火,堆积在一起后,才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月光下的容颜,额角,带着一丝薄薄的汗渍,折射出另一种别样的光彩。
叶景铄的目光,一刹那,几不可查的顿了一下,倏然侧开。
秦楚并没有留意到叶景铄的异样,道,"既然叶将军是奉南宁帝之命行事,那么,手中,定然有南宁帝的令牌,或是信物。"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当然是想请叶将军将南宁帝给你的令牌或是信物,交出来,给我!"
"怎么,你不信我?又或者是,你不信南宁帝?"
"你觉得,我该信么?"秦楚不无嘲弄的反问一句。
"此时此刻,你都已经这么做了,难道,不是已经相信了么?"
秦楚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想去深究面前之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慢条斯理道,"一条独木桥,你们这般想方设法的想要引着我上去,而我,不上去,又如何能控制好它最终落脚的方向!"
叶景铄闻言,一刹那,止不住深恐与面前之人心机之深沉,以及,手段中带出来的那一丝连男子都无法比拟的魄力,同时,也不由得再次对面前之人,刮目相看。
"怎么,叶将军,还是不愿拿出来么?"
秦楚微眯了眯眼,瞳孔中的那一抹凌厉,随着眼眸的睁开,而瞬间凌射出来,"就不担心我失了耐心,半路拆了这一座独木桥?"
叶景铄笑了一笑,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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