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刚一迈出大门,迎面便看到一血滴子一刀将自己府上的一个近卫砍翻在地,看着面前这血滴子陌生的扮相,刘表当即喝道:
“大胆贼子!”
说完,刘表提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就迎了上去,这刘景升当年匹马入荆州便坐稳荆州之主的位子,当然也是个有些胆气的人物!
只不过他面前的血滴子都是万里挑一选出来专程干杀人放火这种勾当的,岂会让他一个仅仅学过六艺的书生得手?
当啷——
一阵清脆的响声,那血滴子一个侧身便躲过刘表的长剑,然后一把捏住刘表手腕,手上短刀正要下手,“等一下!”
毛骧带着一群锦衣卫走了过来,他到刘表跟前,那捏着刘表手腕的血滴子在刘表腿弯处搭脚一踹,顿时刘表半跪在毛骧身前。
毛骧居高临下看着刘表,问道:“刘荆州,久仰了。”
刘表虽被人控制着但一个劲想要挣扎,却不想实在是挣脱不出,他向毛骧厉声喝道:“贼子!吾乃汉室宗亲、荆州之主!尔敢杀我否?!”
“吾自然是不敢杀刘荆州,可是有人想要刘荆州的人头啊......”
毛骧对着刘表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然后缓缓从衣袍中拿出一枚令牌,上边可这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大将军令!
刘表一看毛骧手上那枚令牌,先是眼中闪过诧异的神色,随后他面如死灰低下了脑袋,一改之前的狂傲,有气无力说道:“大、大将军为何要杀吾?”
毛骧收起大将军令,淡声道:“那吾就不清楚了,您到下边慢慢思虑吧。”
说完,毛骧退后一步,向身后摆了摆手,立刻冲上来两个锦衣卫按住刘表,然后一血滴子上前,朝着刘表后颈便挥起屠刀!
唰——
一刀斩落,血光乍现!
堂堂一州之主,竟如同儿戏一般被人取了首级。
干脆利落地取了刘表的人头,毛骧立刻带领手下锦衣卫和血滴子从州牧府撤离,知道毛骧等人撤走之后,襄阳城内的城防军才堪堪赶到......
当天下午,一队血滴子和两支锦衣卫百人队带着刘表的人头乘船沿江而下,直奔江南而来,第二天一早,刘表的人头便被送到了华雄跟前,而这距离华雄规定的五日时间,才刚刚过去三日而已。
随后刘表的人头被人送到了青峰山上,这几日来张飞抓着祖铃儿没日没夜做着没羞没躁的事,虽然祖铃儿奋起反抗,但她又岂能逃脱的了张飞的魔爪?几日下来倒也逆来顺受了。
这天,刘表的人头送到张飞跟前,张飞盯着那满是血污的首级看了半天,随后默然发出一声长叹。
之后张飞给祖铃儿留下一封信,便独自悄悄离开了青峰山。
刘表死后,荆州大乱,悄悄从扬州回到豫州的徐晃率豫州十万新军兵临南阳郡,同时扬州长江上华雄水师逼近,襄阳的蒯氏兄弟趁机扶刘表幼子登位,并主动向华雄递上降表,几日之后,李宝手边荆州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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