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转过头看了一眼跑步机,开口:“在家里走走就行,外面风大,别吹感冒了。”
“我就去!”顾夕偏要跟他对着干,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一开门,一股冷风呼呼的吹过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要是认怂,一定会被笑话的。
这么一想,顾夕一咬牙,冻着总比被秦朝看扁了强。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还是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可这风实在是太不解人意,呼呼的一阵比一阵猛烈。她走在院子里的石板路上,被风吹得发丝飞扬。
实在是冷,顾夕只好坐在凉亭下,抱着手瑟瑟发抖:“臭狐狸,说不让跟就不跟,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听话。”
“那你是想让我听话,还是不听话?”肩上忽然落下一件带着一股清冽的味道,顾夕忍不住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
顾夕拢了拢外套,觉得身上才渐渐有了一丝温度:“该听话的时候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
“那什么时候该听话,什么时候不该听话?”看着她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傲娇,秦朝忍不住轻笑一声。
见他跟自己说起了绕口令,顾夕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站起来转身就走。
秦朝忙转身追上去,却被她毫不留情的关在了门外。看着她一脸得逞的冲自己做鬼脸,却怎么都觉得生不起气来。
看见他脸上温柔缱绻的笑容,顾夕只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笑啥子笑,脑壳有毛病哦!”
想起外面的风,顾夕就不忍心了,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上了楼。
门打开的瞬间,秦朝笑得一脸开怀。俯身抱着脚边的折耳猫,抬手轻轻点了点它的鼻尖:“口是心非的小丫头!”
折耳猫表示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主人抱,是一件让猫很受宠若惊的事情。所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顾夕换了套运动衣从楼上下来,扫了一圈儿没见着人,忍不住嘟了嘟嘴巴:“整天神出鬼没的,不知道搞什么!”
在跑步机上慢走了一个小时,顾夕拖着两条腿晃晃荡荡的瘫倒在沙发里:“大病初愈啊,不宜胡吃海喝,不然运动起来真的很累人啊。”
她这边正在总结自己用亲身经历得出的教训,就见秦朝换了一身烟灰色的家居服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一沓剧本。
瞧见剧本,她心里头才犯了嘀咕:明天拍的是什么戏来着?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顾夕忍不住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空空如也的脑袋,哀叹一声:“废了,废了!倒背如流的剧本啊,就这么断片儿了。”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模样,秦朝只是扬着嘴角笑得一脸温柔:“这几天没有看剧本,忘了也很正常。趁着现在有空,过一下剧情。”
雪中送炭,顾夕表示,这个时候秦朝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可爱的。所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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