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求饶的人用的西班牙语,应该不是传承圣殿那帮菜鸟,但保不齐下一个就轮到他们。
我加快脚步绕过了那些沙土笼子,入眼看到的是三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男子,他们双手被绑,以三种不同的奇怪姿势吊在空中,鲜血从伤口里不断的往外流,地上墙上血迹斑斑。
似乎是觉得还没打过瘾,万灵社的光头扔下钉满小钉的木棒,从身后抓起了一个袋子。
还在大口喘气的受刑者顿时惊恐的喊起来:“不,不,不,请不要用这个,请你不要这样,啊……”
光头抓出一把白色粉末直接涂抹在了人质的伤口上,脸上那狰狞的笑容让人打心底里感到恐惧,三个人质在空中扭动挣扎,光头非但没有感到不忍,反而露出染黑的牙齿丧心病狂的大笑出声。
“那是盐吗,呸,真特么变态!”
我不忍再看下去了,直接操起墙角的大铁锤抡了过去,正中光头的后脑勺,这家伙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估摸着还有时间,我掀开身上的隐身毯说道:“传承圣殿还能动的给我吱个声。”
“是陆老师?陆老师快救我们。”
“陆老师,我们在这,快救救我们!”
关在笼里的几个菜鸟被我的突然现身吓了一跳,随后便惊喜的呼喊起来。我循声一看,我所带的六个学员果然全都在这。其他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人也骚动起来,这个死气沉沉的地下空间立刻变得喧闹无比。
我拿着铁锤径直走到柳佩兰被关的沙土笼子边,她此时蓬头垢面很狼狈,不过还好没受什么皮外伤。
我对她说道:“你让让,我把它砸开。”
结果使劲砸了几下,激得火花四溅,这沙土笼子居然纹丝不动,连一丝裂痕都没有,我的手反而被震得麻木无比。时间不多,我必须想办法打开这无比结实的笼子,否则等那个女祭司回来就麻烦了。
“陆老师,这笼子可能要用沙漠女巫的断手才能打开。”柳佩兰小声的提醒道。
“沙漠女巫的断手?”
“嗯。”柳佩兰指着被我敲晕过去的光头说道。“我看到他的身上有一个。”
我急匆匆的将光头翻了个面,一只干枯发黑的断手就别在他的腰间,这是左手,正好和外面那个女祭司的右手配成一对。我把这恶心的东西扯下来反复研究,这上面根本没有神文,也就是说临时学习使用都做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见我恼火得打转,柳佩兰说道:“老师,能让我试试吗?”
“你会用?”我看着那双仍旧明亮的大眼睛,内心有些惊讶。
她解释说:“我会一点点唇语,所以在他用这东西的时候悄悄记了下来,如果没记错就可以使用吧……”
听柳佩兰的口气,她似乎也没有太大把握,但都这时候了总得让她试试,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如果失败再另想办法。
我直接把爪子塞进笼子里,然后跑去通道口警戒,心里暗暗祈祷着那个万灵社的疯女人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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