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不辞辛苦开车十几个小时,把自己的宝座从瓯越市开了过来,就是笃定杨武绝不会开车过来!这是他羞辱杨武的大好时机啊!
不过他表面上却是装作东张西望的样子道:“班长,你的车呢?”
杨武岂能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是冷冷道:“我们坐飞机过来的,没开车。”
欧阳心下窃喜,却故作为难道:“还好我开车了,两辆车八个人正好,不过我那辆车还放了点东西,只能坐三个人,要不安安和伯父伯母一起坐,班长你委屈点,和阿姨他们将就一下?”
让自己的媳妇和岳父岳母,一起坐情敌的车,这杨武的面子,可往哪里搁?欧阳的那点小心思,在场的谁又不知道。可是没辙啊,华海市和瓯越市隔了一千多个公里,开车得大半天,一般人谁没事闲得慌啊。
场面一下子僵住了。
良久,方思成开口道:“不劳烦欧阳了,我们一家人打车过去就是了。”
欧阳得意的表情僵住了,一家人这三个字可是戳在了他心上,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方璧安已经嫁作杨家妇了,要不是他通过特殊方法得知方璧安还是处子之身,他是绝对不会屡次上门,热脸贴方思成的冷屁股的。
天知道他这十年在方家下了多少功夫,一开始还好,他们对他挺客气的,可是自从方璧安嫁人之后,方思成的态度就特别坚决,每次他一上门,方思成就一句话:“我女儿都嫁人了,你这样不太好,以后不要来了。”把欧阳气得每次回去直摔杯子。
这个死老头,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求我,纵然心中对方思成已经怨恨至极,眼下他也只能忍耐道:“伯父说的是哪门子的话,这不是拿我当外人了吗,怎么说我也和安安订过亲,虽然没结成,咱们也是半个一家人啊。”
这番话夹杂棍棒,俨然是在提醒杨武,十年前的那件事,你现在娶的老婆,是我玩过的破鞋啊。
看到杨武的脸冷了下来,欧阳又说道:“再说了,这打车不太好吧,方老爷子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方伯父身为方家的嫡系,坐个出租车去宴会,像什么话呀。”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方思成硬梆梆道。
欧阳的脸黑了下来,这老头是给脸不要脸,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戾气,却不敢对方思成发作,他还想上人家女儿呢!只有把脾气发在了杨武身上,尖酸刻薄道:“我说班长啊,你这个女婿当得不厚道啊,明知道伯父伯母来华海市没车出门不方便,你就该开车过来啊。”
“不好意思,回来才半个多月,还没来得及买车。”杨武本来应该很生气,可是自家岳父太给力,反倒让他的怒火降了下来,他看着欧阳,只当是看跳梁小丑,心下庆幸,幸好自己上飞机前打了个电话,他倒像看看,呆会某人被啪啪啪打脸的样子,所以眼下忍不住起了恶作剧之心,故意示弱道。
果然,欧阳苦口婆心道:“买辆车能花多少钱嘛,没车多不方便,你看我这辆路虎,也才七十多万,又不是很贵,你给不起全款,可以给首付嘛,首付才二十多万,不过,一个月得还三千多吧,我看你们医院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别为难了。”
“但是你买不起,可以租啊。贵的租不起,差的又花不了多少钱,像什么别克凯越啊,这种租金一天才一百多块,你何必那么抠门呢。”欧阳就差没指着杨武骂了,句句说他不懂事,意指他是个穷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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